苏培盛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奴才说错了,皇后娘娘得龙恩庇护,定是安然无恙。”
“今晚在芳妃处用晚膳。”
皇帝的声音飘荡在风里。
苏培盛连滚带爬的跟上还不忘回头看了眼茹古涵今:
‘这一个个的,都是大不相同啊!
’
苏培盛一路小跑跟上去,气喘吁吁。
小厦子也着急忙慌来禀报,“张廷玉大人已在勤政殿等待了。”
听了小冬子传的口谕,欣贵人偷笑着告退了。
束冬从静儿手中接过杯盏送到了江如吟眼前,轻叹了声,“柳儿机敏,家里只有个弟弟了,这番真是可惜了。”
江如吟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可惜的是,背主之人谁敢用她。”
锁春随手拿过束冬递出的瓷杯,双手恭敬奉出,“娘娘说的是,天热烦躁,娘娘请用茶。”
江如吟端到眼前,仔细观察着杯中澄清的茶水,轻轻晃动杯盏,便漾起绿波。
“姑姑,谨小慎微了那么久,可别因一时懈怠,丢了性命。”
江如吟余光扫过束冬错愕的脸。
釉色竹节杯在云彩长毯上滚了一圈,茶水悄无声息没入毯中,几不可察的热气升腾而起。
束冬无声长跪,直到连锁春都离开了正殿,她才惊觉自己已出了一身冷汗。
当皇帝改行清凉殿时,江如吟露出了肉眼可见的失落,强颜欢笑道,“原来如此,有劳苏公公走一趟了。”
“缚秋,看赏。”
苏培盛头一次拒了江如吟的赏银,讨好道,“娘娘放心,前朝年将军的夫人生了病,皇上去陪陪华妃娘娘。”
江如吟恍然大悟,感激道,“多谢苏公公告知,回头叫宫人包些点心,给苏公公送到住处,也省得公公多跑一趟。”
此言一出,苏培盛便知还有更好的东西,当即笑眯了眼,“唉,谁人不知道娘娘宫里的点心那都是头一份的美味,奴才就舔着脸收下了。”
苏培盛出了门,束冬无声出现。
“娘娘,楼常在那边似乎有动静。”
“何事。”
江如吟随口问道。
“同乐院浆洗衣裳的一个小婢女,无意间提到本月没见楼常在带有月信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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