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这孩子,霍家就要顾及明家,明徽也逃不出霍家!
“不行。”
明徽摇头,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这果断的拒绝让明怀礼一腔热忱僵在脸上,“为什么?”
“二叔您不知道,砚深前几日刚刚受过家法,他以为是我告状,迁怒与我。
若是我现在再去老宅找公婆,他一定更加恼怒,就算霍老爷同意将海城项目给您,可霍氏如今是砚深坐镇,他若是随便找个理由拖欠,明家也没办法。”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明怀礼再也忍不住。
每日攀升的亏损像魔鬼一般缠绕着他,且唯有明徽能救他于水火。
今天他甘愿低头找她,求她已经是舍了面子,可明徽处处拒绝——
“明徽,你故意拖时间还是真心想帮忙?”
明怀礼怒目圆睁,明徽见他神色不愉,不仅不心虚,反而迎难而上,直面他。
“二叔,你这么想我的?”
明徽眼中透出几分难堪,夹杂着被误解的伤感,徐徐道:“我在霍家活得已经是万分艰难,我以为二叔会体谅我,相信我,现在看是我多想了。”
她这话,让明怀礼失去责问她的底气。
他静静观察她半晌,看不出纰漏,找不出错误。
想来明徽在这世上无所依托,丈夫不喜,公婆不爱,也就腹中胎儿和明家能当她后盾。
她不真心对明家,以后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明徽不傻。
明怀礼脸色缓和许多,“阿徽,刚才是我态度不好,向你道歉。”
他声音温和,展现出叔父慈爱一面。
“你大概不知道明家情况多糟糕,明氏摇摇欲坠,几位股东心思摇摆,我实在难以支撑。
要不然我怎么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来找你?”
说着,悲从中来,明怀礼捂住眼睛,指缝中渗出两滴眼泪。
“二叔,我知道你难,可我也难,你不知道我如今在霍家……”
明怀礼哭,明徽也哭。
保姆端茶进来时见到两人模样不知所措,慌张叫来刘姨。
“我没事。”
明徽制止保姆,“我与二叔聊些伤心旧事,你先出去。”
红红点头,犹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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