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身体一震,心中千般滋味横生。
她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可如今模样,倒是程玉踩在她头上耀武扬威,甚至大言不惭说孩子命运掌握在她手中。
凭什么!
有了霍砚深的爱就能为所欲为吗?那她偏偏不让他们如意。
想要孩子?做梦!
这孩子永远是她的!
明徽推开淡淡推开粥碗,冷冷道:“程小姐,我海鲜过敏,吃不了海参粥。”
程玉却咄咄逼人,不肯让步。
“我也过敏啊,不过是身上起些疹子或者打喷嚏罢了,抹些药膏就好。”
程玉又将海参粥推到她面前,“你过敏,总不能让孩子补不了营养吧?要是孩子出生之后身体羸弱,你怎么向砚深交代?怎么向霍家交代?怎么向……我,交代?”
她这话振振有词,似乎要是明徽不喝这碗粥,孩子出生便会不健康,明徽便会对不起霍家一般。
明徽眉心紧蹙,耐着性子解释。
“我从小海鲜过敏,霍砚深知道。
过敏之后不仅仅是起疹子打喷嚏那么简单,这海参粥,我喝不了。”
她偏心指向正在谈事的两人,“你不信就去问霍砚深,他要是说我能喝,我就喝。”
明徽十岁时在霍家玩,保姆煮了鲜虾粥,她贪嘴喝了半碗,当时就呼吸困难,接着便休克过去,要不是霍宏山回家得早,明徽的命大概也就没了。
程玉板着脸,“明徽姐,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徽偏过头,不接茬。
程玉咬着唇,晃晃悠悠到霍砚深身边,柔弱无骨似的倚着他,靠着他。
薛泯眉眼微微绷紧,余光瞟向明徽。
后者低头抚摸小腹,似是没有察觉一般。
“砚深哥我好心端来海参粥给明徽姐吃,补补营养,她却不吃。”
程玉撅着嘴唇,“你说她该不该吃?”
霍砚深目光望向明徽。
他刚准备说什么,但开口瞬间又立刻想起一些记忆,他正犹豫,就听薛泯道,“明徽海鲜过敏,吃了粥大概会立刻休克。”
霍砚深眼神一变,刚才的犹豫尽数消失,他嘴角噙着笑意,反问,“薛总好像很了解明徽?”
薛泯轻笑一声,摇头,“在部队时,明叔叔邀我吃过几顿饭而已。”
霍砚深捻着手指,眼神微眯,不知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他望着明徽,问:“阿徽,这事儿你从没告诉过我。”
明徽低着头,“小事而已。
再说了,你也没问过我。”
霍砚深没说话,但她依旧能感受到男人危险的眼神在她脸上游离。
程玉在他耳边吹气,轻柔柔、甜蜜蜜的,“砚深哥,你说明徽姐该不该吃?”
霍砚深移开目光,又抱起胳膊,眼神促狭,一副看好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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