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咂咂嘴,反正佛陀的味道她先尝过了,皮质光滑,肉质紧实,岿然不动不像假正经。
至于自己呢,虽然被看光了,但也不觉得羞愧,反正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内情,以大师的佛性,应该不会对外宣扬公主的腰有多细,屁股有多圆吧!
忙了一晚上,睡在一张床上都没成功,情何以堪。
公主无趣地摸了摸后脖子,打算先把衣服穿上。
可是环顾一周,现屋子里的摆设不大一样,这间卧房,好像不是她先前睡的那间……
也就是说……是自己上了人家的床?公主讪笑,果然热情大胆。
释心大师现她从天而降,吓得肝儿都要碎了吧,还得想方设法保持理智冷静,这高僧不好当。
正在公主唏嘘的时候,绰绰和有鱼赶来了,绰绰哭丧着脸说:“王府的人在饭菜里下了蒙汗药,我们都被迷倒了,难怪殿下被带进楚王的卧房,谁都没有察觉。”
有鱼很自责,“凭我的敏锐,不应该中计的呀……殿下,您失身了吗?”
公主额角一蹦哒,暗道这个心腹真是心直口快,一般不是该问,“大师破戒了吗”
?
绰绰显然也很好奇,和有鱼一样,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公主抚了抚额头,为顾全面子,含糊说:“就差一点儿。”
“哦,悬崖勒马。”
绰绰说,“箭在弦上硬是不,高僧不愧是高僧!”
有鱼看待事情的切入点比较务实,“不管与不,他和殿下同床共枕是真事吧!
男人和女人睡了一晚上,殿下的名节已经被他玷污了,他非但不负责,天亮后拍拍屁股就走了?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公主裹着被子恍然大悟,“对啊,应该让他负责,我怎么没想到!
他还没走远吧?现在追还来得及吗?”
公主说着就要往外冲,可惜走了两步现自己没穿衣裳,顿时又气又恼,恨得跺脚。
这时奚官从外面进来,神情是失望的,但依旧大力鼓舞公主:“没关系,殿下小试牛刀,不成功也在情理之中。”
公主因为下药的事,正想兴师问罪,奚官送上门来,她便寒声质问:“上国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膳善再不济,每年也向上国敬献美玉和飧人,我堂堂的一国公主,初到贵国就被迷晕送上了楚王的床,你们顾及过膳善国主的面子吗?”
奚官忙诚惶诚恐地摆手,“殿下息怒,殿下息怒,这是下下策,却也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殿下想,有人相识于踏青泛舟,有人相识于檐下避雨,这些开头都平平无奇且费时费力,而两位殿下呢,相识于枕席之间,已经比别人高了一大截。
下次再见,就可以绕过那些拐弯抹角,直接商议终身大事了,真可谓快刀斩乱麻,符合我上邦大国一贯的雷厉风行。”
公主唾弃,“说了一大套,为什么不干脆给楚王下春药?”
奚官说:“下了啊……”
忽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出口的话又收不回,只得在公主震惊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安抚,“殿下恕罪,都是为了大局着想,殿下心怀天下,必定能够见谅的……话又说回来,楚王殿下的修为已达药石不侵的地步,这点出了下臣的想象。
那药,是照尚药局压箱底的方子研制的,按理说不会出错啊……”
公主暗道那楚王简直是个怪胎,对飧人都不感兴趣了,一包春药能奈他何?
公主伸出两指往下一比划,“谁让你们没有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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