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别碰我!
景元泽你别怪我!
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会跳楼啊!
我要是知道,他给我多少钱我也不敢做啊!”
“谁?谁给你的钱?”
盛眠从九楼一跃而下的时候,他远在欧洲的外祖母病重,医院已经下了濒危通知书,临终前只想见这个唯一的外孙一面。
他迫不及待飞去欧洲,陪伴老人与参加葬礼,一待就是两个月。
他参加完外祖母的葬礼,赶在平安夜之前回国,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回校,走到教学楼前,迎接他的是从九楼跳下的,在他面前摔得粉碎的,他珍重得像宝贝一样的人。
“谢......谢秋笙!
谢秋笙!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跳楼啊,他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弱......”
景元泽的手骤然松开,整个人像脱了水的鱼,瘫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气。
“景元泽呢?”
已经到了十点半,景元泽还迟迟没有来景丰打卡上班。
林特助时时掌握第一手信息:“昨天晚上小景跟威速的负责人吃饭喝酒了。”
“喝醉了?”
南鹤怀疑。
不太可能,景元泽这个名字没有取错,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已经上班这么多天了,不会因为宿醉没爬起来就翘班。
林特助诚实道:“我并不了解小景。”
南鹤点头,转头打电话给景元泽,却是无人接听。
发了个信息让张姨去看看景元泽情况,得知景元泽在睡觉没醒来,南鹤就放弃了对景元泽的穷追猛打。
辛苦这一个来月了,偶尔睡个觉也没什么,毕竟要劳逸结合。
从不惯孩子的南鹤如是想到。
下午,谢氏到景丰来开会。
南鹤很自然地在会议开始之前将漂亮老婆拐进了自己办公室的休息室,两人耳鬓厮磨一番,整理衣服出来。
景元泽拿着威速的综合评判资料来找南鹤。
“叔叔。”
景元泽的目光停留在谢苏身上,“婶婶也在?”
南鹤接过资料,眯着眼打量景元泽。
景元泽脸色发青发黑,眼白里都是交织的血丝,好像彻夜没睡看恐怖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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