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几个妇人见原母离开,挤眉弄眼地道:“听说原婶子前几天跑到河边看姑娘和哥儿们洗衣裳,像是想给原南鹤说亲呢?”
“就她啊,她自己凶巴巴的,一脸狠样,儿子也是不跟我们来往,看见我连个招呼都不打,点个头就走的。
她能找到个什么好媳妇啊!”
话音刚落,就见拿着竹扫把的原母转身冲了回来,大半个人高的扫把挥着打过来:“最近看我不发威好惹了是吧?我怎么了?我儿子怎么了?你们想去河里洗洗嘴是吗?”
妇人们尖叫起来,跑得慢地被原母一扫把狠狠打倒在地上,惊怒之下大喊:“有你这种娘在!
你儿子一辈子也娶不到媳妇!
你看看小泉村的姑娘和哥儿谁愿意跟他!”
“把你家丑哥儿藏好!
我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你家的哥儿!”
原母照着她的背打了几下,在河里挥了挥扫把洗掉泥巴,雄赳赳气昂昂回去了。
到了午时,天彻底放晴,温暖的阳光从云层照射下来,清风吹拂格外舒服。
昨夜雷雨大作,许清却睡了个久违的好觉,一早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全身都透出舒适。
崴伤的脚腕也已经好转,走路时没有丝毫不适。
打开门,一身脏污,头上还有道黑色长痕的元宝正翻出肚皮歪着身体在门口睡得正香,跨过元宝,院子里静悄悄的,昨夜为他守了一夜雨的人早已离开。
许清去厨房烧了几盆热水梳洗长发,柔软细密的长发放下,用洗发的皂角揉搓出泡沫从发尾到头顶清洗,洗完披散在肩上等待晾干。
元宝顶着脏兮兮的花脑袋进来,许清想起南鹤似乎挺喜欢摸它的狗头,将元宝也拽过来洗脑袋。
一主一宠都坐在门口吹风晾干。
许清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目光远眺着西岭。
他在想南鹤,他明显地感觉出来,南鹤与其他人不同。
他既不殷勤也不虚伪,他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其他时候连看他一眼都是轻轻扫过......
在他眼里,他与其他的哥儿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有一点区别,他看不见,他仅仅这点觉得他比其他哥儿更需要他。
许清沉下眼眸,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长发。
他从来就偏执,喜欢的东西他要拿在手里才安心,喜欢的人......当然也要及早留在身边才行。
许家喜气洋洋,许二婶子拉着自己的娘家亲侄子给许家人介绍:“我们禄生啊,可是今年花园村唯一一个秀才呢!
可了不起!”
许家三个兄弟,除去早已过世的老三夫妻俩和他们已经分出去单过的许清,老大老二还没分家,两家人连同两个老人生活在一起。
此时,许大婶子跟许大正热切地恭贺:“秀才来我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许大两个儿子,大儿子跟随他在家料理田地,小儿子聪慧可人,正在镇上读书,能与秀才交好,那对他小儿子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禄生对于这些恭维十分受用,脸上浮现出几分倨傲。
他从来自恃读书人的高贵身份,如今已经考上那自然更是目下无尘。
他原配妻子在他备考期间病死在家,这件事花园村的人一半人觉得生死有命,不能影响光祖耀祖的大事,一半眼红嫉妒的人在他身后编排说他家无情无义......
他本想再考娶个有家世背景的姑娘或是哥儿,改换门庭,奈何张家上有两个老下有三个小,他一心读书自然十指不沾灰,秀才或是举人家的姑娘或哥儿都被养的心高气傲,哪里愿意给他料理家事照顾一家人?
张父老谋深算,提议让他暂时娶个村里人,等到真的当官发达了,那时候孩子也大了,换个更有家世的妻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先紧着家里事考虑。
他也觉得有道理。
姑姑来给贺寿,在家小住几天,许是想跟他家再加一层关系,许诺他在小泉村里相看。
小泉村不像花园村,有姑姑传播他的声名与才华,看上谁直接告诉她,她一定想办法把人嫁去张家。
张禄生目光轻鄙地从许家几个姑娘与哥儿身上掠过,长得一般,身段也不动人,这几个他都看不上。
许二婶子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说什么,她这侄子未来可是要当举人,以后做大官的,看不上家里几个姑娘和哥儿也是理所当然的。
下午,许二婶子借口带着张禄生在村里四处走动,打着私心希望张禄生能有看上的,她好从中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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