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冲着摄魂铃来的?可曾被她们得逞?”
“没有。”
“那你为何如此紧张,还亲自追到这里来?”
樊一风避开这个话题,“我有些累了,先回去吧。”
城外的树林中,周令西扶着树杆喘气,断断续续骂道:“该……该死的……臭老鼠,总有……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筑音深呼吸几口,回头看了看,“幸好他没追来,没想到这樊一风的武功这么厉害,我和期音也算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了,可是凭我二人之力才能勉强制住他……”
“瞎说,我跟他打过,他根本没那么厉害,”
周令西豪气地一挥手,发现筑音和期音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急忙补充,“就比我厉害那么一点点……”
话虽这么说,周令西不是没有感觉。
烛火点亮之前,她是借着轻功的优势才能勉强占上风,但那也是暂时的,若多过几招,恐怕这样的优势未必能保持住。
蜡烛点燃以后,樊一风能在十招之内制住她,以及他能和筑音期音二人周旋那么长时间,就是最好的解释。
周令西忽然想起,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上那次,樊一风根本没那么厉害的,她差点就打得过他了。
难道短短一天,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功力大增;还是她用揽云冰丝当武器的时候比用剑厉害很多?
“惜音,你想什么想那么入神?”
“唉,摄魂铃没拿到,看来我要倒大霉了。”
周令西靠着树杆,唉声叹气。
“咦,这是什么?”
期音眼尖,看见了周令西袖子里掉出的那幅画。
筑音也看见了,正是刚才她们拿来威胁樊一风的那一副。
樊一风如此紧张这幅画,看来这对他很重要。
三个人展开画卷细细打量,画中的女子貌若天仙,面含微笑,眼神宁静而柔和,就连女人见了都忍不住会为之动容。
“这女的真漂亮,那吴小雾好一百倍。
难怪樊一风这么在乎她,半夜三更还在书房抱着她的画像哭。”
筑音忍不由感慨,“看来这樊一风也是受情伤极重的人。”
期音不解:“你怎么知道他抱着画像哭?你看见了?不可能吧,我都没看见。”
“你看这里,”
周令西指着画中女子头发上晕开的一小点墨迹,“这是刚滴上去的,如果你还不相信这是眼泪的话,我们不介意你尝尝咸淡。”
期音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