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行握住她圆润的膝盖头,手上用力一掰,倪穗岁没了抵抗,只能服从。
指甲扣着他的肩膀,她觉得自己很用力,能掐掉一块肉的那种用力。
但男人似乎无察觉,或者即便疼,也没动。
倪穗岁的声音藏在被子里,很闷。
哭和喊都是闷的。
许久之后周亦行让她喊他名字,她断断续续喊一声便没了声音。
第二天一早,倪穗岁是被吴嫂的敲门声吵醒的。
“倪小姐,您醒了吗?”
吴嫂询问,“我进来换床品。”
周亦行的床品三天换一次,倪穗岁惊醒,“先别进来!”
她瞥了眼手机,才现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窗帘遮光性太好,如果吴嫂不来喊,她大约能睡到下午。
一地狼藉,倪穗岁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昨晚两个人翻云覆雨的证据全都收好,才让吴嫂进门。
吴嫂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用遥控器拉开了窗帘。
“倪小姐睡得真久。”
吴嫂把新床品放下,刚要掀被子,倪穗岁突然喊住她。
“吴嫂,我自己来。”
“哪有让倪小姐动手的道理?我来就好。”
吴嫂在周亦行这里工作有七八年了,对主人家的脾气秉性爱好摸得十分透彻。
倪穗岁虽然刚住进来不久,但周亦行对她还算护着,应该是有点地位的。
何况她连周家家宴都去过了,想来有朝一日被扶正的可能性极大。
吴嫂有自己的算盘,倪穗岁也有。
这床,被子一旦掀开,下面怕是没法看。
昨天晚上周亦行对她做过什么,她自己有什么反应,她全都记得。
“吴嫂。”
倪穗岁抢过新床品,“求您让我自己来吧,我也想帮三哥做点事。”
她态度乖巧,说出的话也惹人疼,吴嫂没强求。
“那好,那就辛苦倪小姐。”
送走吴嫂,倪穗岁关上门,亲手换了床品,把换下来的塞进了洗衣机。
又亲手把房间里的垃圾处理掉,生怕被人看见,丢人。
收拾完这些,她拿出手机准备给疗养院打钱,翻出短信猛然间现自己余额暴增了七位数!
周亦行给她钱了。
服务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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