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他勾起唇,露出腼腆的笑容。
“买这么多荧光棒是给她加油吗?”
保安指了一下台上准备的明玥,“你真用心。”
周自恒没有回答,只是笑著温声说了句:“她是很怕黑的。”
明玥向来怕黑,她是个娇养长大的姑娘,有些小娇气,小时候总要听江双鲤说好几个睡前故事才能睡著。
大礼堂台下黑黢黢一片,他知道,这样的黑暗会让她更紧张。
这一句【她是很怕黑的】,让保安心震动了一下,他定神看了这个青涩的少年一会,突然就想起了他的青春。
每一个男孩,在对待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大抵都是心细如发的。
保安握著一根细细荧光棒,转了转,又从周自恒拿著的篓子里再拿了一根,道:“我拿两根吧,挥起来更亮一些。”
周自恒惊喜,双手合十,连声道谢。
台上音乐声响起,明玥随著古筝伴奏转身。
她的起势是背对观众席的,此刻回头看来,原本如同黑云覆盖的观众席一片星光熠熠。
每一根荧光棒都散发著微弱的幽蓝色光芒,汇聚在一起,便是迢迢星河。
周自恒是这些渺小的星光中最耀眼的存在。
他还有半篓子的荧光棒,抓在手里,或是放在身上的口袋里插著,在舞台下方最中间的位置坐著,对著她眨眼微笑。
明玥心头一点暗暗的担忧被光驱散,化作粉尘消弭。
《春江花月夜》她练了许久,每一个定点,每一个动作都牢记于心。
她的老师姓宁,在南城是极有名气的,在南大舞蹈系任教,因著和江双鲤熟悉的缘故,才破格收了她这个年龄甚小的弟子。
这支舞蹈她在老师面前跳过几次,老师给她的评价是紧张过甚,而少了舒缓渺远的意境。
但这一次,她望著坐在礼堂中央的周自恒,肢体放松开来。
好像这并不是一次重大的比赛,而是寻常的夜晚,她在家中舞蹈室起舞,周自恒翻越阳台,偷偷闯进,屈膝坐在地板上,看她练习。
他总禽著笑,并不觉得她反复的练习动作枯燥。
观众席一片星河摇曳,宛如《春江花月夜》中月色下艳艳长江流水。
明玥看不清旁人的脸,这一支舞蹈,好似只为周自恒一个人跳。
她穿蓝紫色纱衣,轻盈好似蝴蝶,在光影中起舞翩翩。
周自恒想吹一声口哨,但尽力忍住了;又想摸摸头上翘起的呆毛,但手上拿了大把的荧光棒,腾不出空来。
这就是他喜欢的姑娘啊,周自恒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漂亮了啊。
音乐声音渐小,明玥做了个漂亮的定格亮相,追光灯也在此刻熄灭下去。
她没有笑,只是一双眼微微弯起,被额间的花钿渲染出渺渺的相思。
这番模样落入周自恒眼中,他愣了许久,直到掌声响起,他实在忍耐不住,不合时宜地吹了声口哨,再把满手的荧光棒放下,用力鼓掌。
有人夸赞明玥舞蹈:“跳的很好看啊……”
间或有附和声传来,周自恒腰杆不自觉挺起,骄傲地扬起下巴,神情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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