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问:“这样的事,衙门里的主官知不知道?”
那人道:“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谁知道?反正只要年纪相仿,身形相似,披头散发,一脸血污的,验明正身也就那么瞧一眼便过去了,根本无人深究。”
陈晋“哦”
了声,继续问:“这样的情况,一般会多久便把人提出去砍头了?”
那人耐心回答:“说不准。
正常而言,大部分的死囚从定罪到问斩,需要经过流程,耗时数月之久。
只是嘛,你这样的,他们要做得遮遮掩掩,就不管规矩了,随时都可能把你抓出去,咔嚓了事。”
闻言,陈晋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紧迫感:“老丈,听你言语和善,不似恶人,难道你也是被人抓进来当替死鬼的?”
“我可不是。”
那人长叹道:“老朽今年六十有三了,就是个写书的,什么书能卖,就写什么。
这么多年来,给戏班写过话本、给名人写过传记、给茶楼写过志异故事,靠着一副笔墨养家糊口。
不料飞来横祸,之前写好的一则故事,偏偏与宫中事撞上了。
于是被人告发,说我包藏祸心,影射贵人,犯下大不敬之罪,所以就被抓进来,关进了死牢。”
说到这,他哽咽了:“但是,老朽冤枉啊。
我连京城都未曾去过,不知那宫殿有多高,里头住着什么大人物,哪里能写得那些?”
陈晋默然。
世事荒唐,大概如是。
莫说这位老丈,便是书生自己的遭遇,不更是乱来的?
他就问:“你没喊冤?”
“当然喊了,故而暂时收押进死牢里,等候最终判决发落。
不过看来,想要逃过此劫,难了。”
“那我能不能也喊冤?”
那人摇头:“你不是犯事进来的,跟谁喊冤?把守牢房的狱卒,牢头等,都是一伙的,你就算喊破喉咙都叫不来人。
后生,老朽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能活一天是一天,听天由命。”
陈晋眉头一挑:“我的命由我自己,不由天。”
那人一声苦笑:“年轻人不信命,可又有什么用?老天爷是偏心的呀,最喜欢折腾苦命的人。
呜呜呜!”
说到这里,悲从心来,低声哭泣起来。
陈晋便不再理会他,盘坐起来,即刻开始修行《黄庭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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