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道:“你小时候就是闷头做事的孩子,我一看就是要成大事的人。
凡事不能先动口,行动大过语言。
你能沉住气,这一点真不错,连家人都不说,要不是被我无意中看见了,还真没人知道呢。
放心吧,我谁都不说,你爸都不知道呢。”
葛瑞璞点点头:“嗯。
创作这种事是需要灵感的,不定哪天就江郎才尽,思维枯竭,到时候多难堪呀。
现在这样的感觉正好,尤其是自己儿子还蒙在鼓里,看到他如痴如醉,为之着迷的样子,我打心眼儿里高兴。
别以为妈妈只是普通的中年妇女,他想象不到自己的妈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能够做自己兴趣所在的事情,并可以将其展为事业,不可不说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葛瑞璞终日在自己房间里作画,就像小时候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乱涂鸦,但现在不同了,她可以将无谓的涂鸦绘成连贯的故事,并将其装订成册印制出去。
她的手像是机械一般,不停地画,不停地画。
她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助推着她,即使是在休息,手也不听使唤,只想拿笔作画。
妈妈有些急了:“你也不能只坐在桌子前画画呀。”
葛瑞璞头也不抬:“灵感来了,就要及时抓住,要不然会稍纵即逝,再想拾起了就难了。”
妈妈皱了眉头:“我看你这灵感如泉涌,总也画不完。”
葛瑞璞停下来,看着妈妈,说:“我也觉得奇怪,虽然画笔流畅,但画出来的东西还是有些陌生,像我又不是十分像。
画出来的与我想象的……有些大相径庭。
就好像是另一个空间的我在主宰这个空间的我一样。”
妈妈一摆手:“越说越邪乎,要我说啊,就是你长时间的坐在这儿闭门造车,思路慢慢闭塞,感觉就出现了问题。
看着呢,你好像很顺利,其实呀,需要出去走走,积累素材嘛。”
葛瑞璞点点头:“但是呀,我这手完全停不下来,只想画,就像时间来不及了似的。”
对于创作者来说,灵感是个重要的“角色”
,它是无处不在又难以抓住的小精灵,一瞬间冒出来逗弄你一番,一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是创作者的主宰,可得对它好一些、再好一些。
妈妈撇撇嘴摇摇头,立在一旁看女儿作画。
女儿执笔的手自然顺遂,一幅一幅画下去,一个一个独立的故事呈现在眼前,简直不需要再修改再润色。
妈妈啧啧赞叹,还没看完呢,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赶忙将手中的画作放回到桌子上,小声道:“你爸爸回来了,不能让他知道。”
葛瑞璞点点头:“我还是不想大张旗鼓。”
妈妈笑道:“闷声大财嘛!”
邀请葛瑞璞参加各种活动的机会越来越多,而她推掉了所有的活动,只是躲在娘家自己的房间里埋头画画。
她的状态好极了,作品出版的越来越多。
凡事开头难,一开始的无人问津,到现在的热情追随,冰火两重天的氛围,葛瑞璞都经历了。
她可以心平气和地找个角落呆坐着,饶有兴味的东张西望。
有人走过来,一抹紫色映入自己眼帘,轻薄的衣裙轻拍在葛瑞璞的身上,使得她回过神来,赶忙起身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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