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弈继续道:“你过继给别家,寄人篱下多年,满心只想复仇,好不容易回到望京,终于有了复仇的能力,你内心,自是无法接受这一事实了——于顺,实乃意外淹死,根本没有任何人杀他。”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严禄颤抖着,重重地将手中的锁链敲在地板上。
谢择弈对严禄的疯癫,略显无奈:“于顺水性非常好,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大胆,夜里下水,也正是因为他水性好,才会淹死。”
水性不好的人,根本不可能下水。
陈高朗就算当真有意要杀于顺,也绝不会用这种一看就漏洞百出的方式。
严禄、或者说于禄。
他当初私刑审讯陈高朗时,便明白这一点了。
于顺,就是不慎淹死的。
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淹死的人,其实是不会水的那一批人,而非于顺这种水性极佳之人。
谢择弈接着补充:“陈高朗没有杀人,所以他也交代不出任何东西来,如验尸结果所示,他的指甲全部都被拔去,倘若他真有东西可以交代,作为一个普通人,拔一两根手指就要受不了了。”
陈高朗死时,那么惨烈的审讯痕迹。
可见凶手,根本没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陈高朗其实只是个普通人。
他不是什么经受过训练的细作。
“至于刀痕,那些不过是你的泄。”
“你无法接受,自己的复仇,是个笑话,只能拿他的尸体泄愤了。”
“诚然,陈高朗没有杀于顺,可柳元良不丢那块玉,他们也就不会去做危险的事情了,故而你认为,柳元良也是罪魁祸之一。”
“你魔怔至此,必然会再起杀心。”
“你需要让自己的复仇看起来是真的。”
“你需要这样的复仇。”
“所以,你又盯上了太乐令杜永元。”
“不过,杜永元因为涓渠,惴惴不安,睡不着觉这件事,其实是假的,他并没有参与过当年的事,他只是私底下和陈高朗关系不错罢了。”
杜永元和陈高朗有所私交。
所以,谢择弈提前找过他了。
事情散播出去,对望京夜巡情况,有所了解的严禄,魔怔到非复仇不可的人,一定会按捺不住。
他已经杀了两个人。
他还喜欢半夜提着人头行走在月下。
他还要丢到每天都有人来往、打捞杂物的涓渠之中去,丝毫不怕被人现。
因为这一切,都代表着,严禄心里自以为是的,于顺那天大的冤情。
谢择弈陆续说着,脑海里又顺了顺自己的思路。
凶手,先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至少要有屠夫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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