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愣坐在椅子里的桑觅有些懵。
这就结束了?
事情的展有些出乎意料。
桑觅转而抬眸去看谢择弈。
只见谢择弈面色如常,方才似乎都没有听到严禄在嚷嚷什么,半点都没将他对桑觅的当堂指控放在心上。
觉察到桑觅的视线,谢择弈低眉看了过来。
他俊容平静,望向桑觅的眼眸却浅藏柔和。
“还冷吗?”
桑觅别开脸,闷闷地抱着暖炉。
冷?
她一点也不冷,整颗心反而是温热到痒,古怪的暖流蔓延全身,惹得她浑身不自在。
桑觅压低声音嘟囔着:“谢五郎真是大笨蛋。”
说谢择弈笨吧,他戳穿严禄时,冷冰冰的话语,让人一阵汗毛直竖,可说他聪明吧,真凶都近在眼前了,他还问真凶冷不冷。
大理寺卿赵宴起身,和桑明容说了一会儿客套话,面对详实的文书资料,对谢择弈的办事能力由衷赞叹,顺道又夸了夸其他人:谨守职责的大理寺丞与刑部众人,以及和以往一样,胆识非凡,能为过人的女仵作。
最后赵宴说,挑个好日子,他要做东请众人,去望京城中的大酒楼庆乌楼吃饭。
桑明容应和着,随赵宴来到堂外。
一行人相继离开。
桑觅垂着头,跟在谢择弈身边。
寺卿赵宴欲走时,回身去看谢择弈。
“谢少卿,又破一案,真是辛苦了。”
谢择弈微微颔:“多谢大人关心,弈所为,皆职责所在。”
赵宴的视线从桑觅身上扫过,而后,神情复杂地拍了拍谢择弈的肩膀——公务辛苦,娶了个除了美色一无是处的妻子,又是另一番辛苦了。
在大理寺卿赵宴看来,谢择弈一直都是个很喜欢自找苦吃的人。
陛下赏识,让他进宫陪他下棋,谢择弈都敢推脱婉拒,太子殿下三番两次地青睐相邀,谢择弈不是头疼,就是手疼脚疼,下不了床,天子重臣有意经他结交谢氏,谢择弈也是屡屡拒绝,最后还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谢择弈可不,就是喜欢吃苦头?
暗暗叹息之中,寺卿赵宴大步离去。
桑明容见外人散去,站定在廊前,当着谢择弈的面,又数落起了还在呆的桑觅:“我桑明容一世英明,怎生了你这么个傻女儿,被人当堂污蔑,也不知回驳!”
桑觅扁嘴:“你才傻,傻爹爹。”
她不反驳,那不是因为人家说的是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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