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弈微微蹙眉,心下已有所了然。
曾经的于禄,尚且少年无知时,便不得不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动了手,从那一刻开始,他惨淡的人生,便只剩下所谓的复仇。
杀人让他意识到了,可以解决问题。
待他改换姓氏归来,内心也早已不复当初。
严禄神志恍惚地说着杀死父亲,念起母亲放火之事,整个人越不成人样。
倏然间,严禄又好像恢复了清醒。
他用拳头,带着手上的铁链,用力地敲在铁栏上。
哐当的声响中,严禄低吼着:“这一切,都是因为所谓的学识引起的,我哥若不去求那狗屁学识,怎么会死在京里?而你们呢,你们这些世家文人,卖弄那点学识,就能升官财!”
谢择弈不一言。
严禄双目圆睁,继续泄:“我多么希望,那所谓的学识当真有用!
可它们没有用,它们救不了我哥的命,它们只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文人,用来往脸上贴金的工具!”
所以,柳元良罪该万死。
千千万像他这样的文人士子,都该死。
这文人当道的世界,害死了他哥。
也害死了他娘。
说着说着,严禄又倒在了地上。
他古怪地蜷缩成一团,压低嗓音呜咽了几声,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我是想杀了那个姓柳的,但我那天,只是去探探风……我真的没有杀他,是今天那个出现在公堂上的女人,是她将尸体扔进了井里……反正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我,我亲眼看见的……”
谢择弈没有再听他说下去。
默默转身离开。
严禄俨然已是精神失常。
谢择弈自是不会将他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然而,柳元良之死,确有疑点。
柳元良尸身上的水,怎么解释?
严禄已是必死无疑,既已承认自己杀了人,又何必否认柳元良的死与他有关?
谢择弈忽然想到,最大的可能,大概是此人接连杀人,精神紧绷,已至极限,被自己戳破之后,怀恨在心,故意对他胡言乱语,扰他心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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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案既了。
桑觅心头悬着的石头落下。
回到府中,便耐着性子,跟着李嬷嬷学做靴子。
今日晚膳前,谢择弈也忙完了他的琐碎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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