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弈停了停,沉思片刻,邀李尧往衙署书房去:“我们去里面详谈吧。”
李尧随他走着,不经意一眼,这才瞥见他脖子上的痕迹,心下微惊:“谢少卿,你脖子怎么回事?此番出城,受伤了吗?”
谢择弈边走边回道:“没什么大碍,家里养的花刺多,不小心被扎了一下。”
李尧的双眼微微瞪大。
“什么花,扎你脖子上?”
他有些匪夷所思,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谢择弈勾了勾唇角,不做回答。
来到书房里坐下。
他挪开了书案上堆叠的杂乱文书,
“李寺丞坐吧,我们先聊正事。”
李尧揖礼谢过,却也不坐下,随即缓缓掏出一份理好的文书,恭敬地递上。
“是这样的,我现望京城东的那些失踪案中,诸多消失不见的人,有所共同之处。”
谢择弈接过文书,轻放在自己面前,对着上面的几个名字,好像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似是心神不宁,又好似陷入沉思。
李尧说道:“这些人,在失踪之前,都未查到明确出城记录,虽然说,望京来往人众多,查不到进出记录也很正常,但我还是很担心,这些人都已遇害……我择选了几个有明显共同之处的失踪者调查,此种预感,便更使人不安……”
谢择弈不去看那份文书,抬眼看李尧。
“你现了什么?”
李尧定了定神,片刻后,才郑重地说道:“他们、他们都同桑家有所关联。”
“……”
谢择弈不动如山,静待下文。
李尧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述自己的调查所得。
“崔家失踪的那个门客,与刑部侍郎桑大人,早年相识,曾一起求过学,后来家道中落,此人拜访崔家之前,也上过桑家,不过,被桑大人赶了出来,他在失踪之前,写了一打油诗,讽刺了桑侍郎,说他忘恩负义,乃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谢择弈静静听着,心绪不形于色。
李尧继续道:“皇商贺家的那位公子,在失踪前不久,也同桑侍郎接触过,贺公子打死了桑侍郎的一个莽撞的马夫,那日,桑大人携妻去贺家的锦庄买锦,出来时,他的一个马夫已鞭笞抽打至死,贺公子这时才知,那马夫是桑府的,赶忙赔钱谢罪。”
“……”
李尧补充:“一个奴籍马夫被打死,贺家赔了桑家整整二百两银子。
不过,我去贺家锦庄问过了,当时桑大人收了赔礼,却还是很不高兴。”
谢择弈眼皮动了动,仍旧不言不语。
李尧依着文书所写,这几日所查,叙述了好一番,最终,话头在桑府周围转着圈,又转回桑府本身。
“至于桑府庶小姐,我也查了一下,这位庶小姐似乎不太受桑大人喜爱,失踪前半个月,还因为家事被桑大人掌掴了,这事儿,不知道谢少卿是否知情?”
谢择弈静默良久,才回话。
“我不知道这回事。”
李尧道:“算起来,桑三小姐与父亲起争执的时间,恰好是你办喜事的一个月前,之后她就了无音讯了,据闻,是同男子私奔了。”
谢择弈若有所思,微微低下头,说道:“桑侍郎如今还在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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