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觅不怕受欺负,却也不想在他这里受欺负,她脑中一片乱麻,不禁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推搡之间胡言乱语:“你烧我的家信,你和他们一样,都觉得女子成婚就是夫家的人了,不需要家人,不需要桑大人,也不需要阿姐……反正到了你的地盘,都是你说了算……你也不让我杀人……我一点儿也不想嫁给你……”
话到最后一句。
谢择弈拦着她的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觅儿可以打我骂我,但这句话,我实在不想听见。”
桑觅憋闷不已,像气恼无处泄的小猫,她眉头紧蹙,猛然间抓住了他的手,张口对着他的手掌用力咬了下去,犬齿咬破谢择弈拇指前后的手心手背,带着铁锈味的血迹,渗入口中。
他疼得几根手指抽了抽。
面上,却仍是不为所动。
桑觅尝了一嘴的血腥味,连忙紧张兮兮地松开了他,一恍神,整个人已被他单手带进了怀中。
她转头看他,适才惊觉他脸色已染上了几分苍白,胸中无名火消弭大半,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怵。
见她有所冷静。
谢择弈血淋淋的右手垂下。
他抬起另一只手,拭去桑觅嘴角的血迹。
“手掌全是骨头。”
“……”
“觅儿咬疼了吗?”
“……”
他扯起一抹略显惨淡的笑。
“下回记得换个地方咬。”
桑觅只觉得心口一阵凝滞,张了张嘴试图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睫毛轻颤着,视线飘忽不定。
谢择弈道:“截你家信之事,我有错在先,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听——”
桑觅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
打断了他尚未完全想好的冗长解释。
她瞥了一眼谢择弈流血的手掌,视线闪躲的同时,颤着音骂了一句:“你、你真是个大笨蛋!”
没头没脑地泄完,她满是不自在地转身跑开。
“觅儿、觅儿——”
谢择弈追到门口,已不见人影。
……
桑觅心乱如麻,无头苍蝇似的翻墙而出。
来到无人的小院,她闷闷不乐地从怀里翻出揉成一团的残信,毫无方向地走着。
她现在好像一点儿也不生气,没有任何道理,她不需要听他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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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原谅他了。
谢大笨蛋太笨了,这么笨的人怎么会害她呢?
他得和桑大人、阿娘、阿姐他们坐一桌儿。
漫无目的走了一会儿,桑觅寻了一块低矮的石墩坐了下来,她扯着衣裳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来回擦了好多遍,嘴里还是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桑觅不知道谢择弈的血是不是有毒,总是藏着一股甜甜的滋味,她潦草地擦了擦手,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嘴里啃了起来。
舔了一会儿后,她试着咬了几口,吸出几颗血珠,尝在嘴里却寡淡无味,全然不似他的手、不似他的血。
桑觅看着手背上愈合的伤口,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又想起了谢择弈烧她家信的事情。
他坏透了,不让阿姐和自己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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