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所以也不需要回头确认贺凌醒了没,突然听到意想不到的声音他自然是吓了一跳。
“哭什么?”
不过他没回头。
贺凌半睁着眼看他,“还背着我哭。”
江越转开脸,很轻地吸了一下鼻子,声音的异样根本藏不住,“没什么。”
贺凌坐起身,将床头柜上的抽纸盒抱过来,说:“把脸转过来我看看。”
江越有些不愿意,但老婆的话他不能不听,于是他是低着头转过来的。
那么大一只,哭得睫毛挂泪,那么可怜,贺凌让他这模样弄得心里不太舒服,抽出两张纸巾盖在江越鼻子上,示意他擤鼻涕,杏眼噙着很淡的笑意问他:“你怎么哭那么好看?”
江越皱鼻子用力。
贺凌重新抽了两张,“再擤一次。”
这下江越鼻子好受多了,就是长睫上还挂着一点泪,一个大男人确实哭得还怪好看的。
给他擦完鼻涕眼泪,贺凌手臂一伸把人抱进怀里,重新躺下,江越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多他腰腹发力撑着才没真的完全压到贺凌。
他们就用这样的姿势接吻,重逢后第一个吻,亲着亲着便失控了。
贺凌身上的衣服尽数被脱去,猴急的江越连一秒钟都没有办法等,手掌急切地抚摸贺凌的身体。
宾馆大床响了快三个小时,一整管润滑液都见了底,塑料纸篓里是用过的安全套。
贺凌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趴在床上后背还贴了个暖炉一样的人,像只小狗对他的蝴蝶骨又亲又舔。
贺凌累得动不了了还没忘记问:“刚才为什么哭?”
江越沉默地撑起身把人翻过来,手掌轻揉平坦的小腹,大半张脸都埋到贺凌胸前。
贺凌没推开他,只是轻轻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说不说?”
“因为你来找我,只有你会来找我。”
江越抬起脸对着贺凌笑,比刚才哭的样子要好看一万倍。
贺凌手心还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声音沙哑,“越老师和江老师知道了也会来找你。”
“或许吧。”
江越并不怀疑父母对自己的爱,只是无疑贺凌给的要更多,他也更觉欢喜,喜极而泣。
他把被丢到一旁的手机捡回来,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
这些年他的手机换过,但是手机里面所有重要的,和贺凌有关的他都备了份,包括一条他们17岁时的录音。
点击播放,贺凌青涩的声音随之响起——“我17岁的新年愿望是我想爱你。”
江越又香又软的黑发埋在贺凌的肩窝里,把这一段6年前的录音放了一遍又一遍。
贺凌就这么安静地听着,看江越笑眼弯弯地循环播放,许久他才说。
“已经实现了,实现很久了江越。”
次日一早,他们坐上了回首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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