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了我的心绪,我承认,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你一定的位置,可是,我们真的只能当成普通的朋友。
其实,连普通的朋友我也不想跟你做。
如果你从未在我的世界里出现,那该有多好。
为何我会有不舍?会心疼?会难过?明明就几首小诗词的来往而已,简简单单的几个文字,却挥霍了我的残缺。
懂得,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的心,感到倍加的沉重。
“在吗?”
“在吗”
“在吗?”
一连串的信息都是重复着那几个字。
心,又钝钝的疼了。
就算我在,我又怎能回复?又该怎么去回复?
“酒醉人迷长夜悲,只言难诉心中颓。
孤魂引宵歌一曲,笑指苍穹陌我归!”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她,这是又何必呢?袁若寒的最后一条信息,竟是几句诗句。
看了看时间,夜半一点多钟。
我按着自己的心口。
心中难受之极,因而,病发了。
“何必?”
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在电脑上费劲的打下这两个字。
然后为匆匆下了Q,我害怕一下子又回复让我难过的文字。
为我这么一个未曾谋面的人,何必?为我一个处处冷漠的人,何必?为我这么一个废人,何必?何必呢?何必?你读懂了诗中的落寞与悲凉,但是你却不知道我的无奈,何必?
疼,心口处要裂开似的疼又像被刺穿的似的疼,似乎有一把刀慢慢的没入我的心口,然后有一股力道又不缓不慢的往下划。
我感觉我的心口好像被挖开了,好多好多的血正在溢出来,可是,当我低头看的时候,却看不到任何的伤痕和血迹。
然后,那把无形的刀刺穿了我的后背。
心口对过去的地方,传来一阵撕裂的疼。
我按着心口,让背靠在椅子上,却不敢的吱一声。
害怕舍友察觉到我的痛,我咬着牙,缓了缓脸色,尽可能像平常一样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走进向卫生间。
舍友们都在上网,但是见我起来也都把头瞥向我这边,但见我神色如常,又各自玩各自的。
庆幸着她们没有发现,锁上门,我背贴着墙壁慢慢的下滑,只要几分钟的时间较好,我又开始咬自己的手臂,一只手一直捂住自己的心口。
我怕我会喊出来。
一场场与自己身体的较量,我都成功的走过来了,活着,不管怎么样,都要坚强的活着。
我不想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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