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花郎轻声道,“许是与姑娘投缘,花郎也多说几句。”
微微叹息,继续道,“拐子的殴打、新爹娘的控制,我为了活下去,连自己本名叫什么、年龄几何,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像姑娘,虽然如今受罪牵连,却能和家人死在一起,即便上了黄泉路,也不算孤单。”
花郎的话,勾起了李萍萍的痛楚,明明做梦也想逃离孤独的是自己,明明弟弟裕郎受尽亲人恩宠,可谁能料到阴差阳错,裕郎竟也成了独孤之人,并且日后还会成为孤家寡人。
想到这里,她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姑娘莫哭,能有姑娘这等关怀,花郎的心暖了许多。”
李萍萍的眼泪,敲动着花郎的心,多年的孤独与痛苦煎熬,让花郎的性格异常敏感。
李萍萍是除了陛下外,第二个心疼自己到落泪的人,他看着那因哭泣而抽动的双肩,一股莫名的温暖和亲切使得他不受控制般缓缓走了过去,并将她拉进怀里。
“花郎颠沛几许,如今被姑娘的泪水滋养,已然荡平伤疤,还请姑娘好生活下去,不要再想着痛苦的事情。”
有一瞬间,李萍萍甚至以为花郎记起了自己和李家,但很快又打消了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
此时此刻,她真切的希望弟弟是真的忘记了一切,否则,将来李家只剩他一人,他该是多么的孤苦无依,又是多么的矛盾难挨。
“公子既然不记得姓氏,又如何叫花郎的呢?”
将怀中的帕子抽出,轻柔的擦拭她苍白面上的泪痕,花郎坦诚道,“因为我的身上有一朵桃花烙印,我想,这一定是我的家人烙下的,这也是我和他们唯一的痕迹。”
说罢,他撸起了袖子,李萍萍真切的看到了那朵桃花烙印,心头再次咯噔咯噔的疼了起来。
她在征得花郎的同意后,轻轻抚摸这那朵桃花,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想要相认的痛楚,任由眼泪滴滴落在花瓣上。
花卉带回了女皇同意相见的回复后花郎便告辞了,李萍萍深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对花卉说,“谢谢姑娘照顾,我知道你是看在薛大人的面上,但我不想连累你们任何一个人。
今日罪奴险些连累姑娘,在这里给姑娘赔罪了。”
李萍萍虽因疾病常年呆在闺阁里,但因为先帝的偏爱,李瑞为她扩建了院子,月钱也充足,所以她读了许多古书,懂得许多道理。
若无病痛折磨,她也想参加科考试一试才华。
只是可惜,老天爷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请姑娘给我拿来纸笔,我想写点东西。”
“姑娘身子不好,还是……”
李萍萍的倔强花卉是领教过的,此刻见她眉眼坚决,便咽下了拒绝的话,端来文房四宝,只见她颤抖着手执起毛笔,在宣纸上用纯正的小楷写下一诗:
三月春风蜜寒意,翠柳嫩芽风中残。
谁家新燕正待归,万里离途振翅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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