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僚呆了半晌,最终折御卿伸着舌头道:“这计好毒……”
李文革搔着头道:“香山居士的诗里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党项人只要熬过这一个冬天即可,大火不会连带草籽一起烧掉地……”
折从阮哑然失笑:“老夫的第二个疑虑呢?怀仁还有何妙计?”
李文革皱起眉头,看着周围的众将道:“这主意只有和令公一个人说才有效,若是大家都知道了,便不灵了……”
折从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凝重了起来,淡淡吩咐道:“都退下吧!”
众人神色各异地退出了帐外。
折从阮神色缓和了下来,笑着道:“你这家伙,非要弄这玄虚,现在可以说了吧……!”
……
“文质公,您老这不是把卑职放到火上烤么?”
一出节度府,高绍元便冲着李彬抱怨道。
李彬抚须微笑:“不至于吧?有这么严重么?不过是推举你做族长而已,高家百年簪缨世家,万贯家产上千口人,都归你支配,岂不是美得紧?”
高绍元被李彬调侃地直翻白眼,气哼哼道:“废人丁,丈田亩,改税制,这是多大的事情?九县之内,开荒陌,养兵民,全要仗着这大手笔大气魄的变法。
如此重要之事,岂可玩笑得?晚唐的两税制何以最终流于形式,反倒变成了官府和豪门压榨小民百姓的手段?要行亩丁合一,最要紧的便是能够顶住豪门压力,不计成败毁誉……李将军推荐卑职为州垣令之时便说得明白,便是要借卑职来对付这些冥顽不灵的豪绅士族,这么紧要的当口,卑职若是真地担任了高家的族长,便等于被捆住了手脚,改制变法,从何改起?又变在何处?”
李彬保持着微笑道:“启正可知……老夫今日一力坚持你做族长,正是为了能够使你日后更加顺畅地在州垣推行丁税改亩税之变法,你也知道,城中各姓各家,多多少少对怀仁都有些看法。
到时候怀仁若是真个竖起亩丁合一的赤帜,
些富户豪门联成一气将局面掀翻的事情都会闹出来!
高绍元不屑地哼了一声:“使君多虑了。
以绍元看来,若是没有赤帜,这些软脚虾们没有哪个敢公然来做出头鸟。
我家三叔若是还在人世,或许还能和忠武将军谈谈价钱,如今三叔既然已经谢世,延州再无敢捋将军虎须之人。
韩家也好,姚家也罢,谁家敢出头来和将军作对,谁家地安生日子只怕便过到头了……”
李彬苦笑道:“我岂不知如此?老夫这一片苦心,全然是为了这些本地豪强的性命着想。
自六年前至今,六年以来延州变乱频仍,这些世家还没吃够苦头么?原本最强地刘家被高侍中自己搬到了,万贯家财在高家府库刚刚打了个转。
便全都平白便宜了李怀仁……”
“该说便宜了延州黎庶才是……”
高绍元不以为然道,“忠武将军似乎并未将一分一毫归入私囊,使君这便宜二字用得不妥!”
李彬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高家有你这么个异数,倒也真算命不该绝。
否则换个其他人来做族长,李怀仁迟早要将整个高氏族姓在延州的百年根基连根拔起……”
高绍元连连摇头:“使君过虑,绍元以为防御使大人绝然没有将高家斩尽杀绝的意思。
高侍中一死,他不会再找高家的麻烦了——自然,前提是亩丁改制,高家识相一点,不要再自找难看。
更不要再当这个出头鸟!”
“老夫坚持你做族长,便是为了此事!”
李彬一脸严肃认真地表情:“亩丁改制,是何等样的大事,秦子坚那边要面对的是分田的流民,看似事务繁重,实则简单轻松之极。
你这边面对地却是整个州治的豪门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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