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甚至都来不及过堂审讯,更别说押送入京,交给内厂定罪了。
此案被迫终结,眼看到手的功劳鸡飞蛋打。
苟言修很郁闷,刘胜义更郁闷。
岭南地域文化根基本就浅薄,除了苏孝文,再找不到第二个有分量的儒士了。
刘胜义与苏孝文结交多年,算是很好的朋友,这次为了个人前途,才不得不出此阴招,没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烦闷之下,借酒消愁。
这段时日来,天天都窝在家里喝酒,门都少出了。
这日,刘胜义又喝了半天酒,从下午到晚上,喝得醺醺然。
他喝酒的时候不喜欢下人在旁,却是怕酒后吐真言,被旁人听了去,会捅出篓子。
渐近亥时,刘胜义已有些不胜酒力,醉眼朦胧的了。
呼呼!
突然一阵大风吹袭,把屋内的蜡烛吹熄,四下一片昏沉。
刘胜义嘟囔道:“该打的贱婢,窗户也不懂关好。”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要去关窗。
刚来到窗边,却见外面站立着个身影,面目清癯,一双眸子炯然有神,明亮如天上星辰。
刘胜义大吃一惊,失声喊道:“孝文?你,你怎地来了?”
苏孝文冷声道:“胜义,我来问你,是不是你去府衙检举,诬告我意图谋逆?”
刘胜义忙道:“不关我事,是苟知府的主意,如果我不配合,他便要害我。”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问过周铭了,他说都是你在搞鬼,那首所谓‘反诗’,也是你写的。”
“该死,竖子不足与谋!”
刘胜义有一种被揭露真实面目的气急败坏。
苏孝文喝道:“好,你终于承认了。”
刘胜义叫道:“可我能有什么办法?中举十年,年年光阴蹉跎,谋求一官职而不得。
我都是被逼的,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又能有什么错?”
苏孝文怒道:“好一个‘能有什么错’,我真是有眼无珠,竟与你这等利欲熏心之徒为友。
这双眼睛,不要也罢。”
说着,双手一抠,把两只眼睛抠出,血淋淋的朝刘胜义掷扔过去。
刘胜义大骇,急忙向后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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