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点点头,“小时候经常打,我妈走的那段时间打得更狠,不过我长大一点,他就不动手了。”
韩聿说这些时,语气仍旧是淡淡的,脸色不见任何难过和难堪,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侧脸线条依旧坚毅,即便坐在破旧小区里的破旧阁楼里,也丝毫看不出以前受过这样的苦。
严杨稍微动了一下,靠近他一点,两人肩膀碰到一起,是个安慰的动作。
“其实有几次我妈想走,”
韩聿轻声说,“但是我一直在哭,所以她都没有舍得。”
韩聿对母亲的描述很少,严杨只能从苍白而简短的描述中,拼凑出一个常年隐忍的,永远挂着眼泪的女人形象。
韩聿的母亲出身普通,老家应该是南方某个城市,十几岁的时候,操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来这边打工,认识了韩聿的父亲。
她不到二十岁就生下了韩聿,在韩聿6岁时又离开。
“她走之前家里没有钱交电费了,我爸看电视看到一半断电,就把椅子摔到她身上。”
“她走的时候,我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韩聿说,“那次我没有哭。”
他声音很轻,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停了下来,然后跟严杨说,“抱歉。”
因为一直关着窗,闷热感渐渐上涌,严杨觉得心口有些酸胀,他不自觉扯了扯领口,跟韩聿说,“你为什么要道歉。”
该道歉的人并不是韩聿。
随后两人安静坐了一会儿,严杨盯着打在窗上的雨看了很久,眼前不自觉浮现出少年韩聿的形象。
酗酒家暴的父亲,软弱无法反抗的母亲,永无止境地争吵和满地狼藉。
他父亲殴打他母亲时,韩聿可能就躲在阁楼上,听着楼下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叫骂,也或者就站在他们身边,惊慌失措地看男人扯着女人的头发。
他往前走一步,男人的耳光就落到他脸上,然后少年一个踉跄,再费力从脏污的地板上爬起来。
后来女人走了,只剩下韩聿。
韩聿轻描淡写一句,“我长大后就不动手了”
盖过了这些年受过的所有委屈。
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长大呢?
其实韩聿真的没有不高兴,相反,韩志勇走之后他心里变得轻松许多,只不过因为严杨在身边,所以不自觉对他说了这么多。
或许话里也有一些别的上不了台面的心思,但严杨听不出来,韩聿自己也不敢细想。
“哎,”
严杨突然动了动膝盖,撞了韩聿一下,“韩韩哥。”
韩聿低头看了看两人并在一起的膝盖,又偏过头去看严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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