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姐姐妹妹有什么是不能说开的?又有什么隔夜仇?”
这唱白脸的功夫已经熟练到令人咋舌,便是叫在场众人都看着暗自出奇,只怕这位楚王妃往日里也没少做替昌宁郡主擦屁股的事。
只不过,如今对上的是燕王府......
被堂堂亲王妃都这般客气对待了,常人也该见好就收,奈何珑月又岂会懂这些?
珑月伏在马背上见到想要走过来对自己赔礼的昌宁,立刻冷冷拒绝,“我不需要!
我才不需要她的道歉,她就是个毒娘子,我才不要她的道歉!”
昌宁为非作歹多年,还是第一次打算给人赔礼道歉,可谁曾想那人竟然还敢不同意?她不禁恼怒道:“真以为我想给你赔礼?凭什么给你赔礼?!
怪也怪你先挥弓抽害的人落马!
你是咎由自取!”
而这一番闹剧的自始至终,那位少年登位的小燕王眼波都未曾颤动一下。
叫旁人看来,不禁感慨天水郗氏的家风,果真如传言般,寒霜覆雪姿彩峙玉。
不过兄长仪态好,妹妹却并非如此,珑月听这颠倒黑白的话,简直有火气从耳朵里冒出,她浑身都竖起来了尖刺一般,咬牙切齿,喉咙发紧:“你还想反过来诬陷我?是你们联合起来堵我的路在先,你还说想将我往猛兽林里赶!
若非我阿兄救我,说不准我早已经是死了!
你这个毒妇!”
昌宁如今自然才会承认,她被珑月那句毒妇气的眼冒金光,“你才是毒妇!
你这个毒妇敢说刘侯家的女公子不是因为你摔下的马?当时所有人可都有看见,刘三娘子可是连腿骨头都摔断了,你又摔伤何处了?!
你还不是活蹦乱跳的?燕王若是不信我的话,大可以去问方才在场的那些女眷,便知我所言真假。”
“那些人都是她一伙的,阿兄你要信我!
她们定然都想好了要如何抹黑我!”
珑月挣扎着瞪着昌宁,半点不让。
那眼神叫昌宁想起了她抽弓企图打自己时的桀骜不驯。
昌宁一时气急败坏几乎就要冲上前来跟珑月撕打,撕破她的脸皮,不过却在看到将珑月团团护在中间,对她皆是面色万分不善的燕王卫时,悻悻然地止住了脚步。
赤松握着剑冷冷朝她笑道:“昌宁郡主还是离得远些,臣这手上刀剑不长眼。”
珑月:“哼。”
郗珣听她委屈的声音,低头看她,看着小姑娘气的通红的脸,如灵蝶般轻震的眼睫。
他微微锢着小姑娘随时想要跳下马的身躯,不准她不顾分寸与人厮打。
她受了伤,性子又直傻,怎么打得过旁人?
“受了伤就别闹腾,安静些待着。”
兄长的嗓音有些沙哑,两手在珑月气鼓鼓的脸颊上薅了一把。
珑月瞪着眼睛气鼓鼓的不说话了。
观燕王面容似乎没有转圜余地,楚王妃有些慌张了,她立刻替她那乖张的女儿改口,温声称:“燕王殿下,不过是小孩儿间玩闹的事,有什么事咱们做大人的便私下了也彼此不伤和气。”
“小孩儿间的玩闹?”
郗珣温和笑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嗯了声,“这倒也是。”
“王妃既是打算私下了,那便由王妃说说该如何了?”
楚王妃想了想,含糊笑道:“我定会叫昌宁她父王好好管教这个不孝女,会给燕府上备上厚礼,放心,赔礼绝对丰盛.......”
楚王妃正左思右想,心疼的打算将库房中那几十匹她往日的不舍得用的绫罗绸缎全送出去,不够就开了库房往里添补进去。
却不想她还未曾说出口,便听那寒霜覆雪的声音。
郗珣背着手,“奉清,你说。”
奉清听主子吩咐,立刻冷着脸道:“依着军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末将去寻一匹马带郡主也入内跑一圈,若是郡主不幸死了,便姑且算是命贱罢了。
若是昌宁郡主还侥幸有命,便将你楚王府赔偿的厚礼翻倍赔给你楚王府,不知如此了了,王妃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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