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来教她规矩的,还有被冷着的时候?
果真是顽劣难管的秉性!
崔嬷嬷面容拉下,“你这是何意思?莫不是叫我三人在外头站着等郡主不成?”
长汲并不想同这三个一看就刻薄古板喜欢折腾人的内宫老女人扯皮,他冷道:“身为奴婢,莫问莫听莫看。
这不是头一次入宫就教你们的规矩?你们三个难不成这大把年纪了,连这些基本规矩都不懂?”
被如此打脸,叫崔嬷嬷脸色大变,她道:“好一个燕王府的奴才,我等是晋陵长公主请来的教导郡主宫规的嬷嬷,你以为如你一般叫人使唤的?”
长汲眉头也未曾动上半分,只似笑非笑道:“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伺候人的奴才?我是净身的阉人,你们不也是没入宫廷的罪奴贱婢?”
这群老奴们恐怕是忘了身份,管她以往是如何尊贵,如今既都是奴才,还分三六九等不成?
崔嬷嬷傲然扬起下颌,对着长汲满眼鄙夷,“吾乃上党崔氏之后!
我祖父官拜三公!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焉能同我比?”
长汲淡淡道:“还当是谁?原是那贪污赈灾万两雪花银的崔万两的孙女儿?家族满门男丁处斩,女眷没入军营,这等名声我们家可是万万比不来。”
“你!
你!”
崔嬷嬷眼瞪得老大,话噎在嗓子眼里。
她见那阖起的门被哗啦推开,中间立着一袭藕粉衣裙的安乐郡主。
安乐郡主胆大包天的瞪着她,朝着她丢出一个圆滚滚的物件来。
崔嬷嬷以为是砸她的,顾不得仪态“呀”
的叫了声,慌忙拿手臂挡起脸。
没成想那东西并不是砸她的,漆黑的物件儿沿着长廊,咕噜咕噜的滚了十几圈,滚去了外头雨水里。
崔嬷嬷面上由白转红,她昏花的老眼瞧清了被丢出房门的物件原是她拿来惩治人的蒲团。
珑月哼了一声,当着三位嬷嬷的面,又将那个拿来吓唬自己的藤条使了狠劲儿拗成两段。
随着它那圆滚滚的兄弟后一刻被扔了出去。
“拿着你的破东西滚!”
“哎呦!
不得了不得了!
我活了五十载竟还是头一回见这等秉性顽劣不堪的姑娘!
看来老身是教导不了,要回去同长公主仔细禀报,让她另请高明!”
崔嬷嬷抚掌哀嚎,也不知是说真的还是想吓唬珑月。
珑月这几日总是被她用‘不好好学就告诉长公主’这话给压着,她最初是真怕,可自己无论学的在不出差错,这三位不会夸奖她一句。
学会了,紧接着会有更难学的压上来。
学不会就跪着。
珑月如今哪里还会怕她这话?
见那三位嬷嬷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却不能,只能装腔作势装哭落泪的模样,她反倒是畅快起来,闷气去了不少,甚至好心情地朝着她们吐舌头笑。
珑月笑嘻嘻的说:“嬷嬷可千万别害怕!
我可没砸你。
那个蒲团我是好心想还给你的。
看您那般喜欢您的蒲团,我日后也用不着你教我规矩,那还不如叫您拿回去当枕头,日日枕着睡!”
她这话说的自然不像样,她本就是故意气那几位嬷嬷。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