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姨娘生的主子一般模样,一样一张臭嘴!
看我不打烂你的臭嘴!”
拂冬也不知哪儿学来的话语,十分坏人德行。
“救命......救命啊.......”
春鸳嗓子一吼,拂冬又是两巴掌。
拂冬早受了这贱丫头不知多少次气,自然毫不留情,两巴掌上去就叫春鸳脸蛋肿胀的老高,唇角拉裂的厉害。
一张嘴哭喊,牙缝里一片血红,口津混着鲜红的血顺嘴角往下哗啦啦的掉,模样十分骇人。
“姑娘...救救我.......”
春鸳的主子姑娘如今哪儿能救她?
她早已自身难保。
大姑娘死活不肯下跪,事到如今仍昂着高贵的头颅,还企图居高临下冷睨着坐在她身前的珑月。
两名禁锢她的暗卫失了耐心,伸腿往常令婉后腿弯处使了猛劲儿便是一脚上去。
那是能叫牛都下跪的千斤之力。
只听“噗通”
一声——
膝盖骨砸去冰冷石板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
叫常令婉身前的珑月都被这声脆响下了一跳。
甚至常令婉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往下下坠的力道,给珑月来了个五体投拜的大礼。
贵女单薄脆弱的膝盖骨,可遭受不了这般大的力道。
常令婉顿觉双膝剧痛难耐,好似受了刑法,活活叫人将膝盖挖掉,锯掉一般的疼痛。
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再度转的苍白一片,连那粉红唇瓣都赫然失了血色。
疼得她额间豆大的汗珠从乌黑发鬓滴落,顺着她纤细洁白的脖颈落了下来。
高傲的脾性,纵使备受疼痛折磨,她不想将疼痛给一群人表现出来。
奈何实在疼的厉害,令婉耳畔嗡嗡作响,眼前都花白一片,半晌功夫都疼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疼的五官都错了位,控制不住的痛苦□□:“呃...”
这会儿,楚楚可怜的大姑娘可成了真可怜。
“你......你竟敢如此折辱我——我定然要告诉父亲——”
常令婉话音未落,被打完春鸳回来的拂冬上前压着她后脑勺,让她给珑月行了个规规整整的叩拜大礼。
锦思忍不住道:“大姑娘说郡主折辱你?这叩拜该是你这等身份做的。”
一臣女也敢仗身份对她姑娘指手画脚,教导她家姑娘规矩?仗着什么身份?
一个被买入府邸的姨娘,肚皮里爬出来的高贵身份?
珑月听着常令婉的痛叫,心情竟好了许多。
果真是别人叫你心里不舒服,你就叫她身上不舒服。
珑月心情好了,连裙子底下的小脚也不由得开心的动了动。
“姐姐,你这般欺负我,我是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不打你,只罚你跪。
再有下次,我就告诉我阿兄,说你欺负我。”
常令婉跪在她脚前,瞥见这位六妹妹藏在罗裙下一双豆绿云锦珍珠凤头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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