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玉看着前面的路,笑得一脸得意。
钟磬宫?根据徐明容目前对封建社会女子的了解,难道是什么学乐器女红或者礼仪的地方?她突然觉得脊背凉,乐器也就算了,以前高低学过钢琴的,女红不要啊!
礼仪能不能晚一点再说,她宁愿回去听陈太傅讲课。
赵怀玉见她脸色阴晴不定的,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去了就知道了,绝对都是好东西,姐姐能骗你吗?”
二人出了崇文殿,上了各自的轿辇,晃晃悠悠到了钟磬宫大门口落轿,赵怀玉拉着徐明容就兴冲冲往里走,一路踏着石子路,却不往正殿去,直接往后走。
徐明容这才现,腐败啊!
钟磬宫里面真是内有乾坤。
前殿只能说略有些红花绿柳点映,后殿却真真是一路穿花拂柳,奇珍异草无所不有,此时正值春末,桃杏之花虽开始败了,夏花一骨碌一骨碌的却已往外冒了。
没走几步便有一木制小拱桥,一行清溪蜿蜒在桥下,俯身清晰可见参差荇草,波光粼粼下藏了几尾橙红色的鱼儿。
“好地方呀!”
徐明容趴在栏杆上,仰头看向赵怀玉,明媚的阳光透过翠柳,洒在女孩娇嫩的面庞上,“姐姐当真没骗我。”
赵怀玉过来趴在她身旁,看着下方缓缓流动的溪水,目光忽然黯淡下去:“这地方,还是我母妃提的呢。”
“啊?”
明容一下没反应过来。
怀玉一笑,从鼻腔里叹了一声:“父皇说,我母妃总梦到一个女孩,就说自己是肯定要生公主的。”
徐明容这下明白,赵怀玉说的是已逝的贵妃娘娘,收了笑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然后父皇就说,那就建一块地方,给以后的公主们用吧。
这里的园子,当年母妃都一处处走过看过的,我想母妃的时候,就会来这里走一走。”
帝后伉俪情深,赵怀玉看在眼里,但她并不十分难过,每每看着钟磬宫,她就觉得,父皇当年一定也是心里有母妃的,而且皇后娘娘待她的好,将她视若己出,她都记在心里。
赵怀玉的一花一木里,有自己母亲数年前的千丝思绪万缕情丝,那么自己呢?徐明容收回手,垂下眼帘。
如果说怀玉出生起就失了母妃,那么自己则是真真切切的,有过二十年美好的家庭生活,却在一朝一夕间尽数湮灭,她如何能不想呢?
七年的时间里她早放弃埋怨这个时代对女人的种种束缚,只愿自己尽力而为,但仍旧放不下自己曾经的一家人,每到夜晚的时候,每到和徐家一大家子人玩闹时,当徐老爹和程夫人对她悉心教导时,当程老夫妇拉着她说话时,当每一年中秋时……她都会想到穿越千年尘埃后,自己那个小小的家,没有泼天富贵和滔天权柄,但是是自己小小的家,然后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渐渐的麻木了,却还是一丝一缕地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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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瞧我,是带你来玩的,哪是提这些伤心事的。”
赵怀玉突然踮了下脚,明容回过神来,望向她,“我如今日子过得很好,只是时不时胡思乱想罢了,走,我带你继续往里去。”
一路向繁花深处走去,尽头有一座六角亭,临近一汪池塘,亭子里已摆了一桌吃食,怀玉带着明容落座,由婢女们伺候用饭。
“你先喝这梅子汤,我说你听着。”
赵怀玉捧着青瓷碗,呷了一口酸甜清爽的梅子汤,露出满足的微笑,“下午的课,咱们就不和皇兄他们一起了,就在这钟磬宫,我问过母后了,第一日不过就是教习嬷嬷教会儿子礼仪,然后是插花、习字,并不怎么难的。”
许是因为景色怡人,徐明容乍一听到教习嬷嬷,居然没有一开始那么反感,毕竟忠勇侯府也是大家门户,虽没正经学过,可有句话说得好,“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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