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
程夫人端着茶碗,有些疑惑地看着弟弟。
程皓点点头:“正是,听闻穆王已到京郊,应该没几日就进城了。”
程夫人:“这好好的,穆王怎么会进京述职。”
程皓:“穆王之前赴蜀地时,其母裕太妃蒙先帝恩德,一同前去的,前些年裕太妃亡故,因蜀地不稳,穆王一直没有将太妃遗体送回皇陵,现在蜀地局势安好,连年丰收,穆王便上奏请扶灵回京,顺便述职。”
“不对。”
光舟眉头紧锁,出声道。
他一向不同于明容,处处探听,处处在意,不过身为忠勇侯世子,他对于朝政还是有十足的敏感度。
“哪里不对?”
程夫人问。
程皓瞧了一眼光舟,赞许地点点头,转向姐姐:“姐姐先前不是来信告知我,圆圆回来说了皇后娘娘与德妃的事情?四皇子才夭折,姐夫与渠国公就远赴边疆,因此这其中定有关联。
我估摸四皇子便是德妃失手害死,圣上才决定动手的。”
程夫人:“这我也猜到了,恐怕没有多久了。
我原先也不明白老爷去河西道是何意,可后来突然想起来,太傅的女婿韦建德,正在河西道领兵戍边,我便大概知道了。”
光舟眉心拧出一条线,盯着面前的地板,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茶几上。
“阿爷如今在外尚未有消息,太傅应该也察觉到不对,若他只敢擅权、扰乱朝纲倒也罢了,左不过圣上去其爪牙,寻个由头让太傅告老了,可若是,太傅有弑君的野心呢?”
程夫人捂住胸口,她虽看多了史书中弑君的臣子,可作为程家女儿,是做梦都不敢想这种事情的,立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
程夫人:“可如今叔衡已死,就是弑君,太傅也无人能扶上皇位。”
程皓默了一下,说道:“这便是穆王的用处了。
穆王与圣上曾经具受过太傅教导,他此番上京,若有异动,一来逼宫,二来,极有可能过继一子嗣与德妃。”
光舟:“孩儿在宫中读书,也留意过德妃的动静,但连几位皇子,也只知德妃因伤心过度闭门不出。
想来德妃可能已被禁足,太傅就不可能坐以待毙了。”
他转念一想,“此事唯一的疑点是,穆王若已敢逼宫,未必就不敢称帝,虽难称名正言顺,却也不得不防,太傅已敢借穆王之手,就必不会敢篡位,否则没必要拉个亲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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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皓:“若太傅过河拆桥呢?欲使穆王当马前卒,最后再杀了穆王,只留其子嗣。”
光舟握紧了拳头,目光炯炯,高声道:“他若真有此意,也该等攻下皇城,有我忠勇侯府在一日,就不会让这等乱臣贼子得手。”
明容和光舻量完尺寸,刚准备迈出屋子,空中泼下雨来,险些把两人淋了一头。
明容瞧着黑漆漆的天空,心道怪不得刚才只觉得透不过气,胸口闷得慌。
雨落下来,窒息感减轻了些,人却还是不大舒服。
丫鬟婆子去找伞,光舻和明容站在廊下,很默契地一起看着倾盆大雨,一言不。
雨滴击碎在石子路上,形成一层细密的,像雾一样的,落在草地上、树上,在池塘里打出一串串涟漪,雨落得到处都是。
石灯的光在雨帘后显得势单力薄,晃得明容心烦。
等伞来了,二人回到厅堂,程皓正要走,便跟着程夫人和光舟一起送他到侯府大门口,小厮已把马车牵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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