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玖突然看向明容,“你是谁?”
怀铛指了指明容,笑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兵变中有功受封的昭阳县主。”
明容心中无奈,好姐姐,你何必把我拉上。
不出所料,赵怀玖又转变了目标,膝盖转向明容:“县主,你父亲是忠勇侯,皇堂叔一定会看忠勇侯的面子,你替我去求求,求求你县主,教坊司不是人呆的地方。”
明容低头拨弄着袖子,半晌轻轻说道:“嗯,的确不是个人呆的地方。”
赵怀玖以为有了出路,眼睛一亮,却随即被泼了一头冷水——
“可多少好儿郎,就因为逆王,如今连人都做不成了,只能在阴曹地府底下当鬼。”
明容说罢,怀铛懒得再与赵怀玖纠缠,让宫人控制住赵怀玖,最好是塞住她的嘴,该干嘛干嘛去。
一行人又动身,后面传来赵怀玖呜呜咽咽的声音。
明容没想到怀铛性子嚣张跋扈,却也不是个纸老虎,在这种事情上行事颇有魄力,想来晋王妃也是个厉害的。
思及赵怀玖,明容叹了口气。
“怎么了?”
怀铛问,“你可怜她?”
明容点点头,又摇摇头。
最后说道:“她父亲要谋反,说到底不是她可以左右的,但她若是真一腔赤胆,大可拼死送信,或者进京时告与圣上,可她什么也没有做。
若说她是无辜受累,那那些阵亡的将士呢?那些受到殃及的百姓呢?还有我舅舅,他对我们兄妹几个这么好,他本可以不用死。
我只是为她感到惋惜罢了,这样年轻,却并不可怜她。
她有她的身不由己,忠臣良将们有他们的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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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程皓的事,怀铛拍拍她的肩膀:“你舅舅是忠心耿耿的,是大梁的壮士。”
明容抓住她的手放下,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的,都半年过去了。”
是啊,都半年过去了。
那个每次来会给她带好吃的的舅舅,那个她阿爷的跟屁虫,那个带着他们兄妹三个在院子里做游戏的好舅舅,已经永远离开人世半年了。
真是命数天定。
到了清宁宫,怀铛先出手扶怀玉下来,怀玉虽然心里别扭,奈何自己确实崴得有些严重,只好抓着怀铛的手下来。
明容和怀铛一左一右,架着她蹦蹦跳跳往殿里走。
清宁宫的女官一见怀玉这副模样,赶紧让人去叫郑皇后,一路小跑过来,带着两个宫女从怀铛和明容手中接过怀玉,并与她二人行礼。
女官心疼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伤得可严重?”
“就是崴到脚了,不妨事的。”
怀玉有些不好意思,要说她怎么摔的,还是因为瞧见怀铛,可没想到人家不仅没和自己对冲,反而还破天荒地来帮她,自己倒像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说到底,这次还得谢谢怀铛姐姐把她的轿辇给我了。”
女官闻言,恭敬地又向怀铛行了个万福:“多谢怀铛小姐了。”
她也不禁纳闷儿,怀铛与自家殿下素来争锋相对,以前说过的那些污糟话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怎得今日如此好心,莫不是因为昭阳县主?想着想着,她偷偷看了一眼明容。
这个县主,年纪最小,没想到竟是个最会来事的不成?
她知道怀玉被明容带得好学了,心里也对这个小县主颇有好感,一进殿内,就热情地让人给她们看茶。
郑皇后从后殿里匆匆忙忙赶过来,一来就拉着怀玉的两条胳膊上下打量,看着确实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口气,责怪道:“这才第一堂课,你怎的这么不小心?”
怀玉打了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郑皇后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没事就好。
想来你以前也没骑过马,今日摔一跤你横竖也长个记性。”
郑皇后想了想,复又叹道:“就是你师父,张都尉,从来也没听过的,还是徐家表叔举荐的,想来他也难办,一会儿我让人送点礼去,真是给人家添麻烦了。”
明容听了心里感动,没想到郑皇后心疼女儿之余,也能念着张都尉的不容易,而非想着要责罚他。
毕竟张都尉职衔低,郑皇后若真想开罪于他,张都尉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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