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照例带着丫鬟们去找怀玉和怀铛,路上却被人叫住。
“徐明容!”
明容心里一慌,回过头,看见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险些没认出来,连忙叉手屈膝行礼。
“见过阿史那王子。”
奥古孜大步流星走过来,衣袍在春风里翻飞,受了明容一礼,他微微一愣,笑了笑,躬身行礼。
“见过昭阳县主。”
“如今大梁与峪伦部来往密切,技术丝帛接往北去,你如何又回来了?”
明容问道。
奥古孜一手叉腰,一手拖着后脑勺,略有些不满道:“咱们这三年来第一次见,你难道就盼着我走?”
“没有的事!”
明容急道,左右一看,又压低声音,“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就回来了。”
奥古孜道:“这些年峪伦部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我现在回来,就当是述职了。
你也说了,咱们两地往来密切,总不好光拿人东西,峪伦部却不来表示一番。”
说完,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明容,笑道:“上回见还是个黄毛丫头,我瞧你现在倒是出落得水灵漂亮,可比我们草原上的姑娘好看多了。”
吴山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奥古孜。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明容故作微嗔,心里却痒痒的,“我去找怀玉了,你自去和太子他们玩。”
说着便扭头要走,奥古孜在身后一把拉住她,明容站住脚,回头看他。
“咱们第一次见便是春游踏青,怎么不和我叙叙旧?”
明容想甩开他的手,甩了两下,没甩掉,“哼”
了一声:“又不是没通信,有什么旧可叙?我连你三姨妈家的二儿子家里最大的母羊今年生了几个崽都知道,有什么可说?”
奥古孜被她逗笑了,仔细一想,自己确实提过这事,挠了挠头,松开她的胳膊,站在原地欲言又止,拍了拍手。
“有话便讲,怎么今日一个两个的都跟我搞这套。”
明容没好气道,一抬头又看到奥古孜深邃的眉眼,脾气又消下去一半,没办法,女人大抵是如此的。
奥古孜笑叹道:“我不过是想再和你说些话,你也知道,我一走三年,如今和赵叔文他们也不甚相熟,过些礼罢了。”
明容又转过来些,正对他道:“这便是你的不对,再没有话讲,好歹你们当年在宫中时,都得过我阿爷教导,有些同门的情谊,如今你们一边是太子皇子,一边是部族王子,都是未来的接班人,你再不想,也得跟他们有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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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孜的目光微微暗淡下去,苦笑道:“我信里倒没现,你如今是这样了。”
这话说得明容心里突然一股无明业火来,薄怒道:“信里你我都讲些风土人情,也不聊这些东西,你作为一族王子,却在这些事上讲什么真性情,如何使得!
我好心规劝你,你却这样说我!”
言罢扭头就走,一点不给奥古孜追上来的机会,等跑到怀玉和怀铛跟前,还一脸气冲冲的。
“好妹妹,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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