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爷与圣人本就血浓于水,又胜似亲兄弟,怎么会无端猜忌徐家?侯府世代也绝没有不臣之心。”
她的声音已开始颤,不仅是成为梁人之后,从前,遍揽史书,也知武将最怕“功高盖主”
四字,多少忠臣良将,最后落得青史上满纸的遗憾。
“圣人他,同意了呀……”
她目光里满是惶惑地看着光舻,光舻叹道:“真是如此,我反而觉得奇怪,圣人仁慈亲和,却也最懂明辨时局,兴许他也有他的考量在。”
“不如我们问问阿爷和大哥呢?他们一起去宫里与圣人禀明的。”
光舻摇摇头:“若是觉得不对,阿爷和大哥一早儿就说了,况且是阿史那王子先上门提亲,有事儿圣人也不会冲着徐家来。”
“奥古孜……”
“他是怕徐家为难。”
明容想起来当时与奥古孜说过,此事不能由程夫人提出,而只能由徐照朴,但她忘了婚事少有女方提出,直接由奥古孜来,也避免了侯府和皇家之间的麻烦,更像是峪伦部给侯府出了个难题。
“但愿只是我想多了,说到底,这是你的喜事,我没得给你寻晦气。”
光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明容摇头,轻轻握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二哥只是思虑得远些,没什么晦气不晦气的,全蒙在鼓里头反而不好。”
“看来阿史那王子也是真心待你,但愿你们以后能修得正果,我还好抱上浓眉大眼的侄子侄女。”
光舻笑起来,明容气得一骨碌爬起来,压在他背上拧他耳朵。
“你这就想着了!
你羞不羞!”
“好妹妹我不说了!
我不说了!”
光舻边讨饶,边把明容从背上扒拉下来,故作嫌弃道:“你最近吃了多少,快压死我了。”
“压死你才好呢!”
明容气呼呼地坐回去,光舻从桌上抓了一把杏干揣在怀里,嬉皮笑脸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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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舻一走,明容便叫月怜立刻带上手底下的人去找雁行,把她约到宣明酒肆去,自己也赶紧换了衣服动身。
刚到大堂,便见三娘一脸为难地上来,眼睛瞟了瞟楼上天字一号。
“这是怎么了?”
“姑娘,不是我赶不走,实在是……那里头来的是皇亲国戚!”
三娘小声道,比划了一番,来者拿的是宫里头的令牌,又衣着不凡。
“什么年纪?”
明容心下生疑,这天字一号房虽说也是钱够了便能开,来的也不乏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或贵戚,也没见三娘如此紧张,“难不成是来找我的?”
“来者不善?”
明容有些摸不着头脑,四下张望,见雁行还没来。
还未等三娘开口,楼上便下来一个年轻男子,恭敬朝明容施礼。
“小人见过昭阳县主,县主贵安,殿下有请。”
待看清来人的面孔,明容心里一惊,是赵叔元身边的侍从。
她看了一眼三娘,示意她不必管,便叫丫鬟们去门口等着雁行,自己一个人跟着侍从上去。
侍从推开门,只见一位凤纹银袍的少年背光站在窗边,看不清脸色。
“昭阳见过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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