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德为同路,同心则夫妻。
“赵叔元,你是男子,又是皇子,你怎么会懂得呢?”
可她原来想要的是自由。
她不自由吗?赵叔元有些不明白。
宴会、跑马、打球……长安高门女眷们玩的,徐侯和程夫人从不曾禁过她,甚至时常带她去大营里练习弓马,再说她手底下那么多探子,她不自由吗?
我不会让皇权禁锢住你的。
赵叔元心想。
可是为什么她口口声声说阿史那奥古孜也给不了她自由,却还是选择了改与他一纸婚书。
她那么谨慎小心,为什么这个时候就不怕别人说侯府有异心,说侯府功高盖主?她多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察觉不到一个侯府嫡女嫁给异族王子这件事有多荒谬,多不可理喻?
“阿獾,你……不要为难明容。”
郑皇后拉着他的手,斟酌再三,言辞恳切。
赵叔元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已见过明容一面了,也祝福她得偿所愿,可是十三岁的赵叔元突然满心困惑,不是未来娘子的徐明容,为何还这样让他难过。
“母亲放心,此事没有什么孰是孰非,儿心里知晓。”
他只得这样回答。
赵叔元心里怒其不争,明明对明容最好的选择,始终都是紧紧依附赵家。
东宫的婚礼当晚出了事,被抓的还是摘星楼的人,赵叔元知晓明容不必做这样的事,思忖片刻,还是出手救下了那个不知道检查食物的笨蛋丫头。
阿史那奥古孜的手伸不进宫里的暗牢,自己此举,权当是为了以前的情谊罢了。
赵叔元日复一日地在宫里下棋,手底下的事情都交由路平去做,皇帝以为他还在为婚事耿耿于怀,坐在他对面,盯得他有些不知道如何落子。
“父亲。”
赵叔元无奈地放下棋子,抬头看着皇帝,“您说要与儿子下棋,可您这样目光灼灼,儿子实在不知道要如何下棋了。”
“自己静不下心,倒怪在我这个老父亲头上,无理取闹!”
皇帝故意“哼”
了一声,盘腿而坐。
“还在想徐家三姑娘?”
“……没有。”
“没有怎么犹豫了。”
皇帝有些存心要逗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小儿子,“你若这么不舍得,朕就收回旨意,再将她许给你不就好了?”
赵叔元顿时急了,眉头一拧,“父亲身为帝王,一言九鼎,怎可这般儿戏!”
“那朕是帝王,也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受委屈呀?”
皇帝抚掌而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赵叔元叹了口气,看了眼仍旧装傻的皇帝:“……阿爷爱护我,是父亲一片护犊之心,可天下万民,华夏夷狄,也事君如父,不能为儿子一人,而使万千仰仗阿爷光辉的子女寒心。”
“无趣。”
皇帝撇了撇嘴,“尽学着你大哥说些冠冕堂皇的,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在宫里躲懒了,滚去东宫给太子分分忧!”
还不待他多为此分心,北方便传来消息,峪伦部被契赫勒灭族,连阿史那奥古孜也不知所踪。
游牧民族相互攻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正好是峪伦部。
赵叔元承认阿史那奥古孜的英武不凡,心底也有几分惋惜,盼望着他最好还是活着,否则侯府那人,要不知形容枯槁到何时。
他有一天夜里悄悄翻了侯府的院墙进去——反正他也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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