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到了踏青的时节,大梁举国放假,士农工商,皇亲国戚,憋了一年的劲儿,终于又等到一个山花开遍,游宴赏春的时候。
明容每到此时就会觉得幸福感满满,从前这繁花似锦的时候,自己不是忙着写作业就是关在学校里不能出去,哪里有功夫消遣。
这下好,大梁从上到下不仅喜爱踏青,还对这个与万物同呼吸的时节格外重视。
新科进士大摆曲江宴,行曲江流饮,可谓一园春景,半壁文曲。
这时候乐的不仅是他们,还有颠颠儿地来相看未来女婿的京城达官显贵们,这其中最炙手可热的除了状元,便是探花郎了,不仅能保证资质不差仕途有望,且必然是个英俊倜傥,闺女满意的。
听闻李崇杏的父亲借着当过会试考官,已经捷足先登,先一步跑去向探花郎提了亲。
他自己也是科举出身,对这些才华横溢的读书人最是喜欢。
明容想到那个面如满月、顾盼生辉的漂亮女孩儿,真为她能寻得一个才貌双全的郎君感到高兴,希望这个探花郎也是个疼惜妻子的人,让李崇杏能够一生顺遂。
光舻看见自家妹妹的凉亭里托腮感慨,觉得有趣,悄悄过来在她背后拍了一下,把明容吓得一抖。
明容回过神,气急败坏推了一把光舻,道:“你这是做什么!”
光舻一脸坏笑:“怎么了,只许你在这儿一脸哀怨,‘独倚望江楼’的,不许二哥吓你一吓?”
“你胡扯什么呢!
当哥哥的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明容伸手就拎住他的耳朵往上提。
虽说光舻长明容一岁,可这个年纪的男孩儿育慢,尽管光舻时常习武练功,可个头也只比明容高了半个头,又因为明容是妹妹,光舻常常只有挨欺负的份儿。
光舻双手捂着耳朵,眉头紧皱,弯下腰哀求道:“好妹妹,你行行好,二哥错了,二哥错了。”
明容见他认错态度诚恳,但下次一定再犯,因此也懒得与他计较,松开手坐正了,别过脸不理他。
光舻坐到她身旁的石凳上,扒着桌子凑过来问:“你方才想什么呢?”
明容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我听闻李崇杏姐姐的父亲,与新科探花郎提了亲。”
光舻奇道:“人家成亲,你高兴个什么?等着去讨喜钱?”
明容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呀!
我是为崇杏姐姐高兴。
她生得这样貌美,能找个俊秀有才的夫君,才是良配。”
光舻笑道:“那可难了,若是赵叔元以后长得不好看,这亲也没法退不是?”
明容真是想揍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是真的不想管这多少年后的事情,能不能让她无忧无虑过完闺中生活。
“那我祝二哥以后找个孟光。”
明容眯着眼一笑。
光舻不以为意:“孟光好啊,德行有嘉。
梁鸿孟光隐居山林,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这不是好事吗?”
“可是……不能这么恭敬呀!”
明容皱着小脸,望着光舻打量的目光,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转移了话题。
又过了几日,宫里来人传话,说是皇帝后天在京郊办春日宴,邀请忠勇侯府一家。
明容乐得在院子里满地跑,回别寒居翻箱倒柜找漂亮裙子和钗环镯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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