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送信到东宫,约殿下城外一见,没想到去了,便只有康彤儿一人。”
——“太子殿下,求您救我!”
康彤儿“噗通”
一声跪倒在叔文脚边,光舟本想出手把她拉开,却被赵叔文制止了。
“你们康家这一出又一出的,如今又要本宫救你,是唱的哪一出?”
叔文原以为事情便都这么结束了,谁知今日约他的会是康彤儿,因事紧急,也没能多带些人出来,他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见没什么异样,才稍稍放下心来。
康彤儿抬起头,已是泪如雨下:“殿下可怜民女,康家势小,在长安没什么根基,阿爷又人微言轻,便有人胁迫我家,只要民女缠上殿下,叫东宫不得安宁,便可保康家平安,还可举荐阿爷升官。”
“就如你说,是谁胁迫的你家?”
叔文问道。
光舟想起来昨夜明容回来说的事情,莫不是闽王在长安还有人?他看向叔文,没说话。
“民女不能说。”
康彤儿拼命地摇着头,伏在地上。
叔文气得冷笑一声:“哼,你不能说,你叫本宫出来做什么?看你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吗?!”
“求殿下娶我!”
康彤儿猛的抬起头,双眼通红,几乎是破釜沉舟般喊道。
——“荒谬!”
明容忍不住道,“这种事情她都说得出口?且不说她和殿下本就不是两情相悦,她都当别人的棋子算计到殿下头上了!”
奥古孜看了她一眼,对光舟沉声道:“后来呢,叔文殿下是如何答应的。”
光舟对奥古孜这样的听众表示满意,于是继续道——
“不可理喻!”
叔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面对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他又拉不下脸来,且他以前也从未对人恶语相向过,最后只浑身别扭地挤出这四个字。
见叔文要往后退,康彤儿爬过来一手扒在他一只鞋鞋面上,叔文不敢乱动,怕踩到她。
“求殿下救救我,救救我,那位高明说,若是民女无法进东宫,便要我全家性命,只说是攀附东宫不成畏罪自戕,殿下!
便只是最末等的侍妾,哪怕是个宫人,凭殿下使唤,做些粗活,都是使得的!”
“民女叩请殿下,慈悲心……”
康彤儿把额头狠狠磕在石头地上,没几下便见了血,叔文便要伸手去拉,光舟连忙拽住他。
“殿下,不可心软……”
叔文顿了顿,还是伸手拉住康彤儿的胳膊,她却怎么也不肯起来。
“你站起来。”
叔文无力道。
见她还不肯动,他加重了语气:“别让本宫催你。”
康彤儿这才艰难地站起来,额头中间已红了一大片,一道血迹蜿蜒而下,刚一站起来,还有些头晕眼花的。
“本宫贵为东宫,尚未婚配,正妃之外,其余一个都不可以有,这是前提。”
康彤儿低头道:“民女都省得。”
光舟看不过去,将叔文拉到一边树下,低声道:“殿下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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