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铛姐姐今日怎么心情不好?”
明容端着酒杯,在怀铛身旁跪坐下,侧身与她碰了下杯子。
“也不是什么事,宋郎他……”
怀铛眼睛红红的。
“宋家郎君惹你不快了?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别被这些琐事坏了兴致,咱们今天都是来吃酒的。”
明容轻声劝慰道,余光时不时往康夫人那里瞟。
“我瞧康夫人与太子妃的叔母不同,倒像个精明算计的,你且高兴些,别给她瞧了去。”
“哼,不过是个起居郎家的夫人,难道还敢为难我钦封的平阳郡主不成!”
怀铛眉毛一竖,张口骂道。
“耐不住康彤儿如今是太子妃,你也为宋公子想想。”
想到未婚夫还要在康彤儿叔父手底下过日子,怀铛泄了气,只好勉强扯出些笑意。
“你从前可不会劝我做这些假模样。”
她长叹一声,看向明容。
“从前咱们都只管吃喝玩乐,哪里有这么多烦心事,你离了我们姐妹几个先一步嫁人了,可不得先尝尝这受制于人的滋味?”
明容笑着打趣她,怀铛撇撇嘴,又不知如何反驳她,只好认栽。
“你别高兴的太早,早晚也轮到你。”
“那也比你晚,我且乐呵几年呢。”
“对了。”
怀铛吃了一口甜酒,撂下杯子,“我阿爷去南境也有些时日,侯爷那里可有消息?”
明容思索片刻,摇头道:“这我不知晓,等回去问问阿爷。
怎么了?晋王府没收到回信吗?”
“没有呢,不过是去探望闽王叔,怎么也不报个平安回来。”
怀铛蹙着眉头。
她不知道父亲南下的其中缘由,明容却是知道的,又不好说,只好道:“兄弟情深,可不得接风洗尘误些时日,你放心,晋王不会忘了你这个宝贝女儿的。”
怀铛被她说动,点点头:“那待我回去告诉阿娘,让她也别多心了。”
酒吃得差不多,宫人来报,说前面男人们要送太子回东宫了,众人知道是洞房,小姑娘们有些不好意思,明容瞧了瞧周围,只好拿帕子捂住嘴装装样子。
程夫人把明容叫过去,又让人去前面看看徐照朴醉了没。
“舟儿必是要去搀太子殿下的,咱们且等一会儿,待他回来了再一起走。”
同样留下的还有大徐氏,沈潭溪和徐光舟一起去东宫了。
“除了他们俩还有些年轻子弟,放心吧,不会出岔子的。”
大徐氏本就比程夫人年长些,加上有渠国公府一大家子要操心,这些年白头多了不少,眼角也多了许多细纹,面相更显得严肃。
“大姑姐坐会儿去吧,我看你这一晚上也累的够呛,这吃酒席素来是考验定力的。”
程夫人扶着大徐氏在一旁坐下,明容跟过去,坐在程夫人斜后方。
“真是快,如今太子一成婚,才现咱们下一代的人都要成亲生子了,我们也是要老了。”
大徐氏扭头看了一眼明容,无不感慨地对程夫人道。
“这一年又一年过去,不老,难道还能变年轻不成?咱们老了也一样貌美如花。”
程夫人笑起来,她的眼睛比年轻时更大了些,少了稚气,多了沉稳和不怒自威。
明容有时候也觉得很难想象,一个出身江南水乡书香门第的大姑娘,是如何成为现在一个威严的将门主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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