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吧,若是只认得针线上的字,就只能替我做针线活计;若是只认得脂粉头油上的字,就只能学些妆面,要是不会算,甚至不能在我有急时做些采买……以此类推,若我以后出去与人社交,你们什么也不懂,是不是也容易闹了笑话?”
付一样的工资,最好手下人能做所有的事——大资本家明容如是说。
不过最重要的是,明容知道这些女孩以后迟早会离开自己,嫁人过日子,即便不嫁人,自己做些买卖,年龄大了总归不会在府里长久的待下去,女孩子有点学问,好过什么都不知道,遭人骗了去。
她们自然不会像程夫人一样嫁入侯府,可要是有才学,只凭侯府小姐的体面丫鬟这一层,嫁个普通读书人,以后郎君有造化,登科了,也做得到持家有道,兴旺家族的,后代或许也不至于像她们一样,这么小就与人为婢。
在这个时代,徐明容知道“人人平等”
之类的只能当个笑话,但同时这又是一个比虚伪道学大行其道的时代好得多的时候,只要给这些女孩子一个机会,她们是有过上好日子的可能的。
四个女孩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自然都希望能够多替主子分忧,立刻表明愿意多学些字。
明容:“不仅仅是这些,譬如插花、茶道、算术,学不到精通没有关系,但不能不会,捡你们擅长的格外练习就可以,只要有一技之长。
不过《论语》是一定要学的,做我徐明容的丫鬟,切不可与别人府里那起子只知蝇营狗苟之事的丫头子一样,要与人为善,持正守礼,既不给侯府和我丢脸,也不枉你们做一回人。
我屋里的书,你们愿意看的,就与我知会一声拿了去看便是,吴山随我去崇文殿,你学到的,一应回来也教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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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听着欣喜,连声答应。
一般人家的丫鬟可没这个福气,主人家主动让学文识礼的,学到真本事了,自己也长脸。
明容挥挥手让她们下去,自己好专心写字,三山一江满面红光地行礼退下,一出门明容就听见她们一阵叽叽喳喳的,听起来好不快活。
夏日的蝉声阵阵,从窗户缝儿里挤进来,一滴一滴洒落在宣纸上,未干的墨迹反射出点点碎金。
另一边,紫宸殿中,徐照朴和皇帝就没有这么快活了。
除了二人,渠国公和郑国丈也在,都阴沉着脸,宫殿的天花板上像压了一层雷雨云。
门窗紧闭,日光透过窗纸,将大殿内的一切照得氤氲着一片诡异的赭石色光晕。
皇帝手肘撑在桌案上,一手扶额,徐照朴坐在面前的一把椅子上,眉头紧锁。
皇帝一张口,便觉得嗓子干,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朕原本想,姑且皇后先受点委屈,如了德妃的意,按她的性子,一时得势,便会得意忘形,好牵扯出太傅的一些人,过些时日寻个由头解了皇后的禁足也就是了,没成想……”
徐照朴长叹了一口气:“这江湖方士的药哪里能随便用的,德妃真是狠毒又糊涂,害了亲骨肉的性命。
可怜叔衡了,才三岁大的人儿。”
想起叔衡,皇帝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犯苦。
他后宫嫔妃一只手数得过来,之所以登基多年不愿纳新人,就是知道后宫这尔虞我诈,他心念着郑皇后,不想她遭罪,为自己拉拢朝臣而无辜受苦。
当初在潜邸时之所以娶了德妃,只是因为太傅的恩情,不得不答应迎娶她。
德妃争风吃醋,惹了皇后,他一边向着皇后,一边想着哄一哄德妃也就算了,稳住了她,自己好慢慢料理太傅的事情,却不料因自己的拖泥带水,让德妃越肆意妄为,害了叔衡的命。
而自己也并没有做到,让皇后不受苦,让自己亲人平安。
“说到底,都是朕没有做好。
国丈,朕对不起你呀。”
郑国丈赶紧躬身行礼:“圣上折煞老臣,女儿得圣上多年恩爱照拂,中宫皇后自当深明大义,一切以国事为重,算什么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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