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记得牢,但后面的那些就陌生了。
怎么看,也看不出孩子的名字会是哪两个字。
他刚要问,她就往后翻了一页。
哦,不是要在上一页找。
“话说。”
她停顿了下,侧头盯着他看,“之前是谁说没孩子也可以,不稀罕的?”
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小孩。”
但现在嘛,没看出来他不喜欢。
甚至有可能以后会抱着孩子到处出门去“不以为常”
地炫耀。
环抱着她、和她脑袋挨着脑袋的人回道:“别人家的确实没什么耐心,自己家的,总不能和别人家的比。”
晚上半睡半醒间,察觉他凑过来亲了又亲,嘀嘀咕咕地和她说话,意识聚不拢,没听清,只听到了他好似说了一句:“你才是最......要......”
第二天早上起来,想起这件事,她找他询问,他却说她听岔了。
还想继续问,她爸妈和他爸妈像约好了一样来了家里。
他们还喊了家庭医生过来确认,才真的放下心来。
她妈找着机会说悄悄话,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季瑜能生。”
她差岔气。
一抬头,和另一边的卓季瑜对上视线,发现他也在笑,就知道他爸妈也对他放了心。
他们两个,可真是不容易啊。
哪怕是现在有了孩子呢,她妈念叨的话也没停下来过。
但她是左耳进右耳出,有些话听过也就过了。
这个暑假,她没少接到朋友们的电话。
知道她最近不怎么出门,朋友们就主动上门来,宁赞和常乐还专门回了一趟榕市。
卓季瑜腾出地方给她们叙旧,自己去厨房给她们洗水果。
“我都不知道是该说表叔他变化大还是该说我以前不了解他了。”
常乐啧啧两声感慨道:“看你结婚过得好,我都想着要不也结婚领证试试?”
她懒得搭理常乐的玩笑话,这几年里,常乐说这话说了不下十次,但说完一次,就换个男朋友,结婚的事依然遥遥无期。
常乐和宁赞过来一趟,她家崽就多了两个干妈。
书翻了一本又一本,小崽子的名字依然还没想好。
但在外头,她家崽的名号已经很响亮了。
她哥给她打电话问她最近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她大嫂过来看看?
“没有啊,哥你听谁瞎说?”
她哥哼了声,“我就知道!”
“现在外头谁也喊不动卓季瑜出来吃饭,问就是说老婆孩子在家他不放心,得回去陪着。”
“有人问他,说记得他还没孩子啊,他说在肚子里了,明年请大家喝喜酒。”
她隔着电话线都能闻得到她哥话里一股嫌弃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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