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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当著李燃和嘉和的面说,他隻在房间裡和我一个人说。
他说这样回傢有盏灯的日子真好,这样无论工作有多苦,你都会想著傢裡时候个人点著一盏灯,守著一份温情在等你,那所有的难就都变得不值一提瞭。
我说你不要误解我,我纯粹是为瞭陪著嘉和顺便等你,他说他知道,他就是羡慕羡慕李燃。
就是因为不能和李燃说,怕李燃多心他才来跟我讲。
我说这样的日子我也经历过,那些我和张铭阳在一起的日子,我每一天脑子裡想的都是快点回傢,回傢就能和张铭阳在一块儿瞭。
我知道我不可能和张铭阳长久的在一起,所以和他在一起过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日子一样。
他说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日子,他所有的岁月都是痛苦的,那些痛苦又分为可以忍受的痛苦和不堪忍受的痛苦。
他没有哪一天不是为著成功两个字被父母鞭笞的。
他说这不是形容词,他的爸爸会真的打。
他的妈妈隻会说,我们这麽做都是为瞭你。
他说他不是做瞭错事会被毒打,他是做不到他们要求的好就会被惩罚。
“像一次考试,我即便是考瞭全班第一,可分数不是满分也是不行的。
他们会说我要面对的是整个世界的敌人,做不到极致隻会一败涂地。”
所以当他的弟弟被他亲生妈妈扔到傢门口时,他一点都没有担心过他的弟弟会抢夺他爸爸妈妈对他的关爱,因为这种东西他自己都没见过。
“弟弟那个时候很小啊,奶声奶气又不懂事,他害怕我的妈妈和爸爸,他就总跟我在一起。
就像四月粘著嘉和一样,他就像个小尾巴一样粘著我。
他不给我压力,偶尔会给我一些惊喜。
他会弹钢琴,他弹的那些又深又难的音乐我听不懂,他就给我弹一些我能听懂的欢快的歌。
在那个傢裡我隻有和他待在一起时候没有人会苛责我,让我有那麽一丝微弱的喘息。
我的爸爸觉他始终是亏欠白宇轩妈妈的,至于我的妈妈,她不过是畏惧我爸爸的威严罢瞭。”
43
“我的生活是令人窒息的。
在白宇轩来之前,我隻需要默默承受,白宇轩来瞭,我就有瞭担忧。
我时常把他看成是另一个我,我不希望我遭遇的这些在他的人生裡重演。
为瞭避免被责难,我隻能更努力更努力。
可我隻是一个孩子啊,我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好在我的傢足够大,当我预判我的父亲即将要责罚我的时候,我就对白宇轩说,去弹钢琴,弹一百次我就来和你玩。
他那会还是个小娃娃,对我的话总是言听计从的,我买瞭很多糖为瞭哄他,我说吃完糖弹完瞭钢琴,哥哥就来找你瞭。
我那个时候哄他,也是在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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