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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做到这裡我就醒瞭过来,我明显感觉到床边坐著什麽人。
我定睛看瞭看是秋烨,我惊诧的以为我囫囵的睡瞭一天,现在已经傍晚瞭,他们已经下班回来瞭。
可我看到有太阳光从并不严丝合缝的窗帘裡钻瞭进来。
我摸过我枕边的手机看瞭看,不过上午十点三十分。
我开口想问他怎麽回来瞭,我张开嘴巴,肿起的扁桃体完完全全堵住瞭我的喉咙,我没法说话,隻好像许嘉和一样通过文字和他交流。
我先是问他怎麽回瞭。
然后我告诉他我应该是扁桃体发炎瞭,说不出话。
他说今天公司事不多,李燃应该可以处理,他怕我一个人待在傢出什麽问题就回来看看。
我说我没什麽问题,睡一天就好瞭。
他说如果过瞭中午还没有退烧他就带我去医院看看。
“我是成年人瞭,哪有那麽严重,睡一觉就好的事有什麽必要去医院。”
他说既然知道自己是成年人为什麽还要抗拒去医院。
我告诉他我不是抗拒,我隻是,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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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发不出声音,我也就不和秋烨多说什麽。
我想刚才我做过的荒唐的梦,梦裡的逻辑脆弱的经不起敲击。
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张铭阳瞭,从除夕到仲夏,这些漫长的日子裡我竟然连一丁点他的消息也没有。
他到底是去哪瞭,社交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一个人怎麽可能消失的无声无息。
哪怕是那样一个叫我不安的梦我也还想梦到他。
如果不梦到他,我真害怕我忘瞭他。
忘瞭他的温柔,忘瞭他的微笑,忘瞭我和他之间的激情与温存。
我不想忘瞭他。
秋烨的手伸过来搭在我的额头上,他的手冰冰凉凉的,让我觉得好舒服。
他摸瞭我的额头又摸我的脖子,如果他是张铭阳我必定会对他撒娇,让他不要把手拿走,我会拉著他的手说,在我的额头上再放一会儿。
可他既不是张铭阳,我也确实说不出话。
他说走吧,你一点也没有要退烧的迹象。
我不愿意,我吃下药才几个小时,又不是什麽太上老君的仙丹,怎麽可能恢複得那麽快。
他看我抗拒,有点不耐烦的说,你都三十岁瞭,去个医院而已,能要你的命嘛。
我想向他开口抱怨,上次我去瞭医院,等我出来的时候我一辈子都走不瞭路瞭。
这当然是些无理取闹,而且我也说不出话来。
他把我从床上抱瞭起来,手从我的背后伸进去。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我被他搂在怀裡,又被他摸瞭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瞭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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