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轻松地说着,然后把遥控器装进裤子口袋,接着,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手枪。
"
这个给你,子弹已经装好了。
"
说着,他把空空的背包扔到一边,并把手枪递给我。
迟疑了一下,我伸出手去接,就在我刚把枪握在手心的时候,他借着外头的月光看见了我手腕上的疤痕。
我想隐藏,已经来不及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咬着下唇看着我。
"
......还疼吗?"
半天才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他的声音很低,我似乎可以从言语间听出他的心在颤抖。
他像个等着我审判的被告一样,攥着我手腕的指头不知道究竟该松开还是该就这么继续攥着。
低头思考了片刻,我对他似有似无地笑了笑。
"
疼......一看到,一想起来......就会疼......全身都疼。
"
说这话的时候我是注视着他的,我看到他皱眉,然后,手腕上的修长指头极轻柔地抚过那道粉白色的伤疤。
"
......恨我吗......"
嗓音有些沙哑了,ken没有躲开我的注视,而是似乎用了很大勇气地和我面对面。
我的嘴唇有些颤抖,眼眶也开始不争气地发红,我不想哭,可情绪已经濒于失控了。
"
......恨过......"
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在眼泪掉下来之前猛地转过身,但我没能逃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紧追过来,然后,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紧紧把我抱在怀里。
"
tetsu!
tetsu......天哪......为什么我会遇见你......我在劫难逃了!
天哪,把我送上电椅吧......tetsu......tetsu......tet......"
"
ken----"
我拉长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音量大到好像要让全世界都听见,眼泪滑过脸颊,沾湿了他的手臂,心跳强烈地几乎要把胸腔迸裂了。
没有给我时间掉更多的眼泪,ken一把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大步朝圣台走了过去。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身体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服传过来。
和我一样的烫。
......
"
ken......这儿是教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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