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眨眨眼,席惜之纠结了。
事情的真相血淋淋揭示,安若嫣自嘲的放声大笑,止不住的擦眼泪,“棋子……原来我们这群高高在上的公主,只不过是你眼中的棋子,皇兄你的心好冷,冷得谁也走进不了你的心!”
席惜之抬起小爪子,戳了戳安弘寒的胸膛,软的、而且还是热的。
注意到小貂这个动作,安弘寒淡淡瞧了一眼,也不知心中想到什么,又转而看向安若嫣,冷冷一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此事与你毫无关系。”
手指却轻轻抚弄小貂,到底能不能走进他的心,只有自己知道。
“即便你知道真相,也不可能改变任何事情,不如回去准备待嫁的事宜。
再惹是生非,朕绝不轻饶。”
安弘寒单手抱着小貂,拉开盘龙殿的大门。
刺眼的阳光照射来看,恰好照到地上狼狈不堪的安若嫣。
“皇兄就不怕我说出去?”
安若嫣强撑起身子,晃摇的走了几步。
“是聪明人就不会这么做,你说出去又如何?没人能够逃脱朕安排的命运。”
况且以那群公主的性子,就算要她们从荣华富贵和婚姻自由之间做选择,相信多数都会选择她们金贵的公主身份。
放弃高高在上的身份,何其困难?更别说还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安弘寒不再看安若嫣一眼,抬起脚步离开。
席惜之窜到安弘寒的肩头坐着,不经意间回头,看见安若嫣扶着门框走出来,一双眼睛满是怨愤。
“六公主,奴才送你回嫣尤宫。”
小荀子焦急的踏前一步,扶住安若嫣。
安若嫣紧紧捏紧秀拳,冷哼一声,拍开小荀子的手。
“本宫还能走,轮不到你扶。”
别以为她会这么善罢甘休,皇兄,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很重视那只貂儿吗?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消化着刚才那件事,席惜之蹲坐在安弘寒的肩头,努力思考自己有没有价值。
如果有,那么安弘寒也会像利用公主那般,利用它吗?如果没有,安弘寒又干嘛包吃包住包顺毛?
无比纠结的啃着爪子,席惜之的小脑瓜子一点头绪,都没有理出来。
感觉到肩头上那只貂儿不安分,安弘寒一边奋笔疾书,一边道:“想不通就别想,小心把你自己绕进去了。”
安弘寒并不清楚小貂所想的事情,不过他却知道,这只貂儿喜欢钻死胡同,说不定没等它想出结果,小貂就绕进去,出不来了。
采取了安弘寒的建议,席惜之扔开脑中所有想法,告诉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安弘寒要是敢利用它,大不了它跑路就是。
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席惜之顿时心花怒放。
反正她都能幻化成人形了,那还怕个球呀!
“陛下,再过半个月就是您的生辰,是否照常例摆宴流云殿?”
林恩弓着身子问道。
席惜之的小耳朵抖了抖,安弘寒的生辰?瞅了瞅他几眼。
“照常例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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