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冰块的草药饼外加一顿饱餐,让我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洛洛就守在石头床前看着我。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洛洛正用他的毛手帮我掖着虎皮的被子。
有时候恍惚间,我总觉得洛洛并不是一个狼人,而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甚至可以秒杀我大学里遇到的任何一个所谓的帅哥。
我晃晃脑袋,想要把自己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摇出去。
洛洛看着我,以为我是因为疼痛所以才摇头的。
洛洛趴了下来,对着我手臂和其他的伤处用嘴吹着风。
那一瞬间让我想起小时候,我身上起湿疹,外婆怕我用手抓,就是这样吹的。
我动了动手臂,还是十分疼,不过好像可以动了。
我现我脱臼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装回去的,居然可以抬起来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拉住了洛洛的大毛手。
“洛洛,带我去窗前。”
洛洛抱着我,把我放到床前那把椅子上。
我指着人群里一直忙碌的身影,对洛洛说。
“你看那里,那个人。”
洛洛看了一眼,似乎早就知道一样,心疼的看着我。
或许洛洛明白魏萌对我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吧!
“那些攻击我的人也是之前攻击你的人吧?”
洛洛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
“那些人和矿里的那些人是一样的人吗?”
洛洛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洛洛用手挠着自己头上的毛,不知道如何对我解释。
洛洛去把我抱回了床上,把窗口前我做的那张椅子上的毛垫子放在了地上,然后又把我从床上抱到了毛垫子上。
洛洛去之前做草药饼剩下的草药里翻出来一根树枝。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洛洛是要把我问的问题通过简单的绘画描述出来。
洛洛先是画了一个在矿里的矿民,然后这个矿民不知道什么原因爬到了矿上,就在爬到矿上的一瞬间,这个矿民就失去了自主意识,变成了那些攻击我的丧尸。
我想了一下,总算是明白了。
这些矿民在矿井里就是矿民,一旦离开了矿井,爬到了矿上就变成了丧尸,也就是说他们不能离开矿井,要不然就会变异。
见我终于明白了,洛洛继续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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