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你平日泡惯了老夫配的养身汤,黑心草与其中一味药冲了,将这馨香之气变得有一点涩,你才会发觉。
不过——”
苏令蛮眨了眨眼,一双瞳仁安静地看着麇谷居士,并不催促。
“不过这毒,所下剂量极少,依老夫看,二娘子便是泡了,也不过起些皮疹,过个十天半个月,皮疹便会自动褪下。”
麇谷不大想得明白。
苏令蛮却立刻意识过来了:后日就是寒食节!
若她这几日起了皮疹,自然是不能见人的,更去不了寒食节,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下这么个不痛不痒的药,只为阻止她去寒食节,怎么看都不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浴桶内的水已经冷透,麇谷居士拎着藤箱坐到了屏风另外一边的圆桌旁,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了口才慢悠悠道:“想那么多作甚?不如将人提上来问一问。”
“居士所言极是。”
苏令蛮朝绿萝点了点头,绿萝知几,几个纵步便跳出了窗,一声呼哨,暗处人影纵横,不一会便四散开来,去提人了。
麇谷心中奇怪,只觉得这手功夫哪里见过似的,房内两人均未吭声,一时安静了下去,他忽而击掌道:“老夫知道了!
这丫头是,是,是——”
“就是阿蛮从杨郎君那千辛万苦要回来的暗卫。”
苏令蛮帮他说了。
“对对对,老夫差点忘记这一茬了。”
麇谷敲了敲脑袋,笑道:“我这师弟,最爱藏着掖着,就是脾气太差!”
苏令蛮惊奇地看了他一眼,便心情再差,也忍不住想:这莫非就是古人常说的五十步笑百步?居士还好意思说别人脾气差?!
正想着,南窗口一动,一连几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都被巧劲一股脑地丢进了房里,有些人甚至还未反应过来,正不断挣扎着,面露惊恐。
小八、小刀,厨房烧火的李婆子,就缺一个巧心了。
苏令蛮不动如山地坐着,门口一阵轻巧的足音响起,巧心掀帘进了来,脸上还带了点微微的笑意,不过短短时间身上竟已换了件簇新的裙子,发髻也重新绾过,斜插着一支精细的花簪。
绿萝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后面。
苏令蛮仿佛意识到什么,坐直了身体。
“二娘子安好。”
巧心走到她面前,矮下身子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苏令蛮不让不避地受了这礼,小八抬头,嘴里塞着布,懵懵懂懂地看着这一切。
苏令蛮挥手示意绿萝将这些人口里的布取了。
“莫呼出声。”
小刀身子抖成了糠筛,她想起前阵子杖毙的春雨,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厨房的李婆子垂着脑袋,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好让贵人看不见自己。
巧心温温柔柔地道:“诸位不必担忧,此事全因巧心而起,绝不牵累诸位。”
小八茫然地看着她,一头雾水。
苏令蛮微微阖眼,在巧心这一通不同寻常的表现里,骤然明白过来——这一切,甚至包括投毒,巧心早有预料,所以她回房,换了衣服,梳了发髻,打算体体面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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