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飞尘随意应付,“转行当律师前上过两年空军学校。”
安菲没再和他搭话,郁飞尘看他,发现长官似乎也在看自己,眼里有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不太习惯,把目光往下移,于是又看见了那颗难以注意到的淡色泪痣。
或许不能被称为泪痣,因为它和眼睛离得太近,就在眼底边缘。
除非靠近仔细端详,不然只像是下面的睫毛稍微浓密了些许。
但那里又的确是泪珠离开眼睛后第一刻接触的地方。
它给安菲原本没有任何表情倾向、冷淡且高高在上的面庞,平添了一种非尘世的平静和哀伤。
郁飞尘注视着这种平静和哀伤,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他想把那颗痣涂掉,又觉得这样很美。
这时安菲怀里的女孩动了动,他低头去看她,郁飞尘也转过目光看向车外的山脉与森林。
银色的月光洒在白雪覆盖的山谷中,偶尔有椋鸟栖留,引动橡树叶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他就那样看了很久,没什么闲情雅致,只是夜晚空旷寥落,难免显得寂静动人。
目光再回到身侧,安菲尔德抱着孩子,也已经睡着了。
六七岁的孩子,虽然单薄瘦小,但重量也不能算轻。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小孩从安菲尔德的披风里弄了出来,随意安放在了自己身上。
第25章微笑瓦斯21
天际泛白的时候,外面的火烧了半夜,渐渐熄了。
车厢里的温度缓慢下降,郁飞尘感到肩上传来轻轻的力度,是睡着的安菲无意识靠在了他身上。
柔顺微卷的长发也顺着动作落在了他的肩和胸口上。
不仅如此,安菲的左手还搭在了他的左边胳膊上。
车厢变冷以后,他的身体差不多就成了唯一的热源。
熟睡的人靠近热源是本能的行为,但安菲尔德居然对他如此放心,以至于睡着的时候毫无戒备,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
修长,分明,皮肤细致,隐隐有青色的血管。
乐园里,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自由捏脸的方式改变外貌和体格,很多人为了炫耀武力,把自己变成小山一样笨重的壮汉,他不觉得那风格值得欣赏,而是更喜欢举重若轻的感觉。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审美准则之一。
——譬如安菲的手,不论是开枪还是拿刀,都很适合。
外面,一只松鼠抱着橡子在雪地上飞速跑过,发出沙沙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安菲现在的状态固然很放松。
可他被一个称不上熟悉的敌方长官倚着肩膀,并抓住胳膊,自己居然也没有升起防备之心,还观察起了这人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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