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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不长眼。”
混乱当中,有人拽住肖重云的胳膊,不由分说把他往楼里拉。
沉睡的保镖全都惊醒了,一时办事处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肖重云紧闭的大门关上之前,往身后回望了一眼,只看见夜色深沉,第一位中弹的保镖尸体躺在尚有白昼余温的台阶上,身下一滩红血。
而小鬼确实,不见了。
他只看了那么一眼,就被人推推搡搡,一路推到一楼向着花架的会客厅。
这里与武七用时的婉约风情截然不同,会客厅大门洞开,走廊上靠墙站了一排保镖。
天花板上的玻璃吊灯一应雪亮,照得屋内纤毫毕现。
靠着窗的摇椅撤走了,摆了一张垫了虎皮的太师椅,下面放了个包得柔软的脚踏,老人就坐在椅子上,打量他:“二少爷,好久不见。
之前小武跟我说,找到一个会循环香的,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你亲自上门。
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一直被张文山金屋藏娇呢。”
这个人知道他的过去,肖重云一言不发。
老人抬起干枯的手指,又指了指玻璃窗外。
武七赤裸上半身,站在院子里,身旁站着两个壮汉。
一个壮汉拿着他惯常用的那条黑色鞭子,一鞭一鞭往他身上抽,另一个数数。
“小武这个人,就是不懂礼仪。”
他望着肖重云,似笑非笑,“你说,难得二少爷大驾光临,大半夜这么危险,他竟然让二少您一个人独自出门买烟。
要是您一去不返了,这怎么好?我就是教育教育他,什么叫规矩。”
武七背对着人站,一言不发,也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是每当一鞭子抽到肉上时,肌肉便应声收缩,想必是非常痛。
老人终于想起来,指了指面前的凳子:“二少爷,您坐。”
他记得这个人。
他见过面前这个老人,还年轻,以及尚未衰老前的样子。
往前追溯,大约是二十多年前。
有一天父亲带着人,推开母亲住的小洋楼的门,把一份文件交给母亲,大约是想征求母亲的意见。
那天他带来的,是肖家整个律师团队,而其中有一位律师,蹲下来对肖重云说:“二少爷,真羡慕你,你是个幸福的人。”
很多年后,在父亲去世的遗嘱发布仪式上,正是同一个人,意味深长地对他说:“二少爷,肖总其实很偏爱您啊!”
当时他放弃了遗产继承,那个人惊讶得手一松,茶杯哐当一声落在桌面上,茶水洒满一桌。
那时候他被张文山深囚,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过了很多才知道父亲遗嘱中要求调配的香水,是父亲特地为母亲推出的“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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