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皓伤得真的很重,虽然没有中弹,但手好像折了,又被人强行拧过,耷拉着动不了。
他把人扶到床上,去打了点水,一点一点帮他擦拭血污。
这里没有任何急救的药,连冰袋都找不到,他只能从香料架上找到一点舒缓的精油,用湿棉花一点一点抹在那些肿胀不堪的伤口上。
至于尚在流血的地方,除了压迫止血,没有一点办法。
整个过程,周天皓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而记忆又雾霭重重,看不真切。
肖重云把棉花拿起来:“不痛吗?”
“不算痛。”
周天皓咧开嘴,“以前我受过两次伤,你两次都给我上的工业酒精,还不是医用的。
那个更痛一点。”
“是吗?”
肖重云问。
“是的。
一次在读书的时候,一次是我来成都找你。”
肖重云神情有些迷惘,周天皓笑着摆摆手:“在学校那次想不起来,没关系。
人一辈子很长,总有想起来的时候。”
枪声越来越密集,渐或有惨叫声。
以前冲突都在夜间,现在改在白昼,并且规模空前,肖重云心中隐隐有不详地预感。
周天皓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当初在格拉斯的事情,偶尔开两句小玩笑。
他说:“肖学长,其实我才是那个骗子。
最初相遇时,我其实是个混混,到处招摇撞骗,早晚要蹲号子去。
那时我恰好遇上了你,你说我有天赋,有才华。
你说我是个乖学生,就是太懦弱。”
“那时你真好看,站在阳光里就是一幅画。
我为了装你说的好学生,每天定时去图书馆,专门占离你很近的位置。
我也找同学抄了一个学期的作业,拿到你面前给你看,就为了混一句表扬,叫做‘Nicolas,努力者事竟成,你会成功的’。”
有那么一副水墨画,在透明的空气中汇聚又散开。
“后来我装得太认真了,真真正正爱上了香水,真真正正走上了你走的这条路。
所有人都叫我‘东方的肖’的继承人,而你却消失了。”
周天皓看着肖重云,眼底每一分都是认真,“如果那时,我知道你在南洋受苦,我调什么香水?我追什么理想?”
“肖学长,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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