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起身往他面前凑:“怎么,在我家光着和在你家光着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家不能遭受你的兽性侵占。”
钱卫一抬胳膊啪地挡开他搂过来的手臂,“别像野狗撒尿似的跑来我家圈地盘,立刻把你的雄激素兜起来,快点。”
“我还真就圈地盘了。”
老板用手臂与墙合谋把他圈住,“给我钥匙又不让我圈地盘,什么意思?”
“你……”
钱卫别过脸,捂住口鼻,“你有股让人发情的味儿。”
“废话。”
“家里染上这个味儿,留下关于你的念想,让我以后怎么住?我去哪儿冷静,去哪儿逃避?”
钱卫说,“不冷静不逃避,怎么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你不同居的条件?”
老板扯他的手腕,一次两次没扯开,歪头舔进他的耳朵:“不让我亲,野狗就在你家每个角落都尿上一泡。”
钱卫觉得他干的出来,放下手。
出乎意料的一吻,温和短暂。
“你礼拜一从来不去我那儿,就是为了冷静?”
老板捏着他下巴笑,“冷静得唉声叹气,还出去跟人喝酒。”
“今天这顿酒是公事,让你撞上了。
平时不喝。
唉声叹气也是为了公事,买卖不好做,心累。”
钱卫用嘴换气,看着他,“老板,只要你有点良知,手下留情把衣服穿好,我就挺得住。”
“我的良知在肚子里。”
“那还不放开?”
老板一龇牙:“被狗吃了。”
钱卫突然后悔给客厅选了四周嵌筒灯的吊顶,半明不暗的光线打在老板身上,每一处肌肉轮廓都是蘸了浓墨的笔触,每一处隆起都在渗出荷尔蒙,钱卫能屏住呼吸驱逐味道,却没法移开目光抗拒视觉上的侵略。
“我带别人回来打过炮。”
钱卫负隅顽抗,尽可能挫伤情调,“我家不像你家是个圣殿。”
老板一扬眉:“哦,炮友能在你家操你,老公不行。”
钱卫握紧他的手腕逆着他的力道,死死护住腰带:“对,不行。
再说你算个鸡巴老公,都他妈没同居。”
“我这就跟你同居。”
钱卫笑了,额角血管直跳:“人渣真是为了上床什么瞎话都说得出来,当我十几岁的小孩呢。”
“不只跟你同居,还公开给你名分,怎么样?”
老板退后一步,给他空间和空气,舌尖舔过牙齿,“拿这些条件跟你换,够不够?”
他为了压抑亢奋连带声音都压得很低,呼呼噜噜地在胸腔共鸣,很难说更像被激怒的狮子还是被摸舒服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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