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江也和谢朗不约而同一起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背着黑色的小挎包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显然也有这里的钥匙,但却完全没想到会有人来,所以一抬头在看到房间里居然有两个男人时,不由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
“你们是……?”
王阿姨最初的错愕和惊吓过后,她认出了谢朗的面孔:“小谢,你怎么在这里?”
她刚问出这个问题,目光就已经随即扫过了整个房间,从没有一本书的书架、再看到光秃秃的书桌桌面。
她的脸色随即变得越来越苍白难看,快步地走过去,挨个把抽屉重新拉开,但是见到里面全部空空如也的时候,重新站直的身体都不由微微摇晃了一下。
“王阿姨,您小心。”
谢朗上前一步,本是想要伸手扶住踉跄的女人,却没想到竟然被王阿姨转过身,重重地一把推开了。
“你放手!”
王阿姨的语气一瞬间尖利得有些刺耳,目光也突然之间变得充满防备:“说啊,你怎么在这里!
是谁让你来的!”
“我,”
谢朗被质问得不由怔住了,下意识地解释道:“没有谁让我来的,是我自己……”
而王阿姨此时已经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了,她浑身都在因为激烈的情绪颤抖着:“你们想干什么?最初只说是要查一边遗物还不够羞辱人的吗?现在是在干什么?抄家?啊?你们太欺负人了,真的太欺负人了!”
王阿姨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着痛苦的哭腔。
谢朗一下子手足无措了,他不敢贸然再靠近过去,只能把目光投向了黎江也。
“阿姨……”
黎江也不用他开口已经悄悄地挨了过去。
他有种很特别的柔和气质,因此接近的时候并没有激起王阿姨马上抗拒的反应,轻声细语地道:“您听我说,朗哥他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不是他做的。
他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刚一开门我们俩看到也吓了一跳,真的,不骗您。”
“我不知道你们谁做的,我只知道你们都姓谢。”
王阿姨抬起一双带着红血丝的眼睛,她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虽然站不稳,可却只是死死地用手指按着门框:“姓谢的,我告诉你——我们不欠你们任何东西你们离我远一点,别把我逼急了!
我只想过好我自己的后半辈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求你们了,离我远一点,行吗!”
她像是曾经遭受过什么巨大的刺激,说到最后竟然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那激烈的反应与其说是在反抗,倒不如说是出于一种恐惧而不得不进行的自保动作。
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解释都已经很难再起作用了,应该说——谢朗的存在就已经对她形成了惊吓和刺激。
黎江也抬起眼睛,和谢朗匆匆地对视了一眼,最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朗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退出房间的背影,沉默、克制中又带着痛苦。
……
“衍成啊。”
“嗯。”
黎衍成这会儿正在病床边坐着低头扒橘子,听见黎母唤他,没抬起眼睛,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黎母没再继续,但过了一会儿,又唤了一声:“衍成啊……”
“……”
黎衍成只能又应道:“怎么了?妈”
“胡大夫说,我明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黎母看了黎衍成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着问道:“小也还是没接你电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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