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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转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脸上带着几分惋惜,顺着沈婳前方所答,道:“你来历不明,目的不清。
先是找我,后是找宣王,联想我们两人的身份就能猜到个大概。
你绝不是只想灭掉戎国,你想要借权势做什么?”
祁珩语速加快,“我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出来,凯旋回京带了个隐藏的定时炸弹,你说我为什么问你?”
沈婳睁开眼,“我也已经说过……”
祁珩打手势示意她别说话,“你是说过你不会做出伤害抗戎军队的事情,但你不也没说,你会不会做出什么有损朝堂安宁之事?”
沈婳抓住字眼,不答而反问:“朝堂……安宁吗?”
“表面不安宁吗?”
祁珩也靠在马车上,闭上眼,“难不成你还想搅得表面都不安宁?”
“祁将军这就高看我了,我什么权势、人脉都没有,手也无缚鸡之力,如何搅?”
祁珩刚想回击,马车不合时宜地剧烈抖动颠簸!
沈婳受惊,两手撑住旁边让自己别掉下去。
但是沈婳的脚刚卸下夹板,这一震脚踝处传来如崴脚当天的疼痛一般无二,甚至更痛入肺腑。
祁珩一手扶住沈婳的肩膀,撩开一旁小帘子,“冷然,怎么回事?”
“主上,刚刚不知为何路上有块石头,一时不察这才导致颠簸,”
他说着眼神就在往马车里飘,“主上跟沈姑娘没事……吧……”
祁珩一看冷然的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他没听冷然把话说完就把帘子放下,把冷然的话隔绝在帘外。
沈婳自然也听见冷然的话,她回过神来一手拍开祁珩的爪子。
她笑了一声,反讽道:“你那个手下办的好事?这般行径果真不愧是主仆。”
“我先声明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祁珩说完坐到沈婳这边,沈婳眼神警惕把腿缩回来,“你又要做什么?”
祁珩把她脚拽过来,“你那么谨慎做什么,我怎么过你?”
沈婳脚处疼痛难忍,只能忍着祁珩一顿操作,后来又见她拿出一个月白色的发带。
发带?
“你拿发带做什么?”
祁珩举着月白色发带,在沈婳眼前晃了晃,嘴角一勾,“把你吊起来。”
沈婳:“?”
祁珩手下利落,不消片刻,沈婳看着自己被吊起来的脚,心中疑虑不减。
马车又是一阵摇晃,但沈婳这次并没有感受到脚处传来的不适。
她突然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小聪明啊。”
祁珩用一种很不舍的眼神看了眼发带,他摆手移开目光,“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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