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儿子,花了一百多万,买了个五十块的地摊货?”
程子秋神色不变,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陈老先生好眼力,一眼就看出这瓷瓶的真正价值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五十块还是高估了,依我看,最多值五块,还是看在这破瓶子还能插花的份上。”
“你!”
陈建国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程子秋的鼻子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你懂什么!
这可是乾隆官窑!
乾隆官窑!”
陈季望看着陈建国气急败坏的表情,眼底闪过几分不满。
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一点养气功夫都没学到!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陈季望轻咳一声,浑浊的老眼却精光毕现。
“建国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年轻人嘛,说话没轻没重,听听也无妨。”
陈建国一听,更委屈了,指着程子秋叫道:
“爸,这小子信口开河,污蔑我的宝贝,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陈季望摆摆手,示意他安静。
“好了,都别吵了!
今天是我生日,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
陈季望看着程子秋,语气带着几分探究。
“小伙子,既然你说这两件东西是假的,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假法?”
程子秋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敲了敲瓷瓶,发出清脆的“叮叮”
声。
这声音,在此刻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瓶底的款识,是乾隆年制的六字篆书款。”
“可这瓶身,却是典型的雍正时期的胎质和釉色。
陈老板,您不觉得这乾隆皇帝穿越时空,帮雍正烧了个瓶子,有点匪夷所思吗?”
程子秋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他们虽然不懂古董,但也听明白了程子秋话里的意思。
这瓶子是假的,是拼凑起来的!
陈建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强装镇定,冷哼一声:
“一派胡言!
我这可是有证书的!”
说着,陈建国从怀里掏出一张证书,拍在桌子上。
“你自己看!”
程子秋拿起证书,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即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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