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可以。
她便摇摇头:“要我说,你也没吃什么亏。
不如,一笔勾销?”
投射在空中的画面,来源是晏宁做的记录仪。
自打在御兽塔三层吃过亏,她便想办法捣鼓出了可以录下实况的灵器,以备不时之需。
合适的产品成功上市前,必然要经过测试实验。
故此,她在门外走廊装了记录仪,且一直开着。
至于玉泽为何会使用……晏宁不免扶额,是她主动分享的,那时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这般扑朔迷离。
没想到,今日便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记录仪的画面还在滚动,玉泽的脸色逐渐变得极为难看。
那本还跃动着光点的眸中,只剩下一片薄冰,轻轻动弹,便要碎了。
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来只言片语:“宁宁,不可以。”
青年的身体逼近,晏宁视线乱飘,不自觉落到他盈盈一握的腰身。
她隐约想起来昨夜混乱中的拥抱,心口怦怦跳了两下。
她感到自己对于玉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感。
还想将脸埋在他的衣领,吸取更多甘霖。
那是一种带些青涩的淡香,幽幽地勾着她的心绪。
可她的这种想法,和登徒子有何区别?
为何她会变得如此奇怪?晏宁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抬眼对上那双有些看不透的眼眸。
淡金色的瞳仁望着她,睫毛如蝴蝶般扇动。
“宁宁,别推开我,可以吗?”
那些往日里晏宁避开他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以为自己不必再受此烦扰,甚至经过昨夜后,关系有更进一步。
他大抵知道,亲吻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和旁人做。
诚然,他也不是随意乱来的。
看着那张红润的嘴,他甚至想试试,唇上的温度是不是和她的话一样冷。
这种念头快要盘踞玉泽的脑海,以至于他快要行动时,院中忽然传来一声异响。
——带有红穗的长剑坠落于地。
看清来人是谁,晏宁手忙脚乱地推开玉泽,又拍了拍衣服下摆,与他隔开很远的距离。
像是受惊的兔子,挣扎着避开捕兽夹。
她轻咳了声,对上院中呆呆站着的越矜:“矜矜,你来找我吗?”
“……宁宁,你们在干什么?”
越矜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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